未免太掉份了,弄得好像他就真的怕了李恪一般。
而且方才李恪与他们初见,眼中只见着了长孙冲和长孙涣两人,对和长孙兄弟站在一起的自己却视而不见,长孙嘉庆心中早有暗怨。
长孙嘉庆道:“此事无论先后,只要谁能射中了花灯,这花灯便是谁的,公子以为呢?”
长孙嘉庆乃长孙顺德长子,自幼便和行伍中人打交道,武艺虽不算多高,但也是弓马纯熟,在三丈外射中花灯上的彩带,他还是有些把握的。
依长孙顺德的意思,便是要同少女的家仆比射了。
不过李恪道:“可若是你们二人全都射中了花灯,这花灯又是谁的?”
李恪的话音一落,长孙嘉庆和这少女的脸上也露出纠结之色,李恪说的也是,若是两人都射中了,难不成这花灯还能一人一半不成。
少女问道:“那依公子的意思呢?”
李恪想了想,一拨手上的弓弦,对两人道:“不如这样,这支箭由我来射,你们压输赢,各猜我中与不中,谁猜的对了,这花灯便是谁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