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现在的李恪,骨子里的他虽是来自千年之后,但他却不是瞎子、聋子,杨妃对他的关爱他无时无刻不看在眼中,记在心中,早就将杨妃当做自己的生身之母来看待,李恪见杨妃落泪,他的心里委实难安。
李恪强忍着在眼眶中打转的泪珠,安慰道:“阿娘勿忧,如今大唐的局势已与当年不同。儿此去突厥,长则五年,短则三年,必得南归,届时儿在承欢膝下,补尽孝道。”
“阿娘不哭,阿娘不哭。”杨妃抱着李恪落泪,一旁原本坐着玩耍的李愔见状,一下子被吓住了,嘴上说着阿娘不哭,自己却一下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杨妃见状,只得用衣角擦干眼泪,松开了李恪,转而去哄李愔。
李恪与李愔,乃是嫡亲的兄弟,亦是血浓于水,骨子里自有一种亲切。
李恪走到了李愔的身边,摸了摸李愔的头顶,待哄得李愔不哭。
李恪拉过李愔的手,对李愔道:“阿兄明日便要外出远游了,你在宫中需得好生孝敬阿娘,待阿兄改日回宫,再与你玩耍。”
现在的李愔不过四岁,哪里知道什么叫做质子,哪里知道李恪一去便需数载,只当兄长要如往日一般出宫求学,每到傍晚时又能回宫同他玩耍。
“恩。”李愔点了点头,脆生生地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