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的话。
“好,一切都听姑娘的。”
琴落的态度在于箬辛的意料之中,却又在于箬辛的意料之外。
索性,于箬辛很快的就反应过来了。
于箬辛所说的一切明明都是按照自己心中所想的路走的,可是琴落却硬是觉得有哪里不顺眼。
想了想,琴落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了自己一直都想要知道的问题。
“公子来到这漪澜阁中,不知道公子又将自己的未婚妻放到了什么位置上?”
于箬辛似笑非笑的看着琴落,“琴落姑娘这是好奇在下的私事?”
顿了顿,于箬辛接着道:“实话说,在下同自己未婚妻一面都不曾见过,琴落姑娘认为在下该怎么看待自己的未婚妻?”
琴落眼眸微眯,心中对于于箬辛的态度却有些诧异。
这样的于箬辛似乎和她调查到的于箬辛极为不符。
有趣,真是有趣。
“卿悠公主的事情外面多的是,纵然公子没有亲眼见到,听总是听了不少吧?”
“不知道卿悠公主想要听在下说一些关于您的什么看法呢?”
于箬辛不开口则矣,一开口惊人。
琴落眼眸一冷,不解的问道:“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实在是令琴落的心里极为不解。”
听到琴落的几番试探,于箬辛虽然没有直说什么,可是他的兴致显然是没有一开始高了。
一次两次,次数多了,任是谁遇到这样的试探,也会恼怒的。
“在下说的什么,卿悠公主的心里自己有数。”于箬辛淡淡的说完这句话,就再也不肯开口了。
对于于箬辛很是确定的话,琴落并没有立刻给出答案。
她抱着手里的凤焦琴,将琴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面,这才重新走了回来。
站在于箬辛的面前,巩汾钰的眼里充满了冷意,“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来的本公主?!”
没错,站在于箬辛面前的这个琴落并不是真正的琴落。
或者说,应该说她是二公主卿悠公主更合适一点。
当巩汾钰在自己的房内听到余妍禀告说于箬辛来了的时候,巩汾钰就准备见一见自己的“好未婚夫”。
因此,巩汾钰特地的让余妍将于箬辛带到了自己房间的隔壁。
有一句话叫做: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
让巩汾钰没有想到的事情是,于箬辛会这么快的就认出了她。
于箬辛在猜中巩汾钰身份的时候都没有表现出什么,此刻更不会表现出什么。
他伸出手,淡淡的指了指巩汾钰刚刚抚摸着凤焦琴的手,说道:“从公主的手上看出来的。”
巩汾钰顺着于箬辛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手,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她拧了拧眉,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着是第一次见到巩汾钰,不清楚巩汾钰到底是怎样的性格,于箬辛终究还是没有打算把巩汾钰给彻底惹恼。
其实惹恼了巩汾钰他倒是不怕什么,可是他怕因为自己而连累到了于府。
于箬辛对于于府的感情虽然不深,可是也不会让于府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受到连累。
“琴落姑娘常年生活在漪澜阁中,琴落姑娘的一手琴技亦是人人夸赞的存在。常年弹琴的人,在指腹上会有茧子的存在,反之亦然,而公主手上的茧子在掌心处,由此可以证明公主并非是真正的琴落姑娘。
能够在漪澜阁伪装成另一个人,又不会受到四娘盘查的人很少很少,再加上公主经常来漪澜阁,在下的心里便有了猜测。
而公主极为擅长用鞭子,掌心有茧子的人正好符合用鞭子的人,公主的身份便水落石出了。”于箬辛低声的为巩汾钰解释道。
巩汾钰目光深沉的盯着于箬辛,也不知道到底是信了于箬辛的这个解释还是没有相信。
巩汾钰有些不信于箬辛的解释,可是于箬辛的解释却又没有任何的破绽。
她并不觉得于箬辛能够当着自己的面撒谎,除非是他不想活了。
实际上,一开始令于箬辛怀疑巩汾钰身份的事情并不是巩汾钰手上的茧子,而是巩汾钰话中句句不离的公主。
真正的琴落是漪澜阁中的人,她最多不过是见过巩汾钰几次面,又怎么会百般的询问和巩汾钰有关的事情?
除非。
面前的这个琴落是和巩汾钰有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