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的时候路过一家饭馆,吃了一顿饭后,继续启程前往宾县。
马车在入夜后到达宾县,宾县距离京城不是很远,不然半天也到不了目的地。
进了宾县城,直奔当地的官员府邸,当地官员姓张,张大人一家三口等在门口迎接。
“吁!”祁风一拉马栓,马车停了下来,他跳下马车,落落跟着跳下马车。
宇文昊天率先出来,站在马车上把昏昏欲睡的沈清幽扶出来。
张大人一家三口立刻跪下道:“参见皇上,参见昭仪娘娘。”
张家女儿跪着身子还时不时的抬头偷看宇文昊天的俊颜。宇文昊天心思都在怀里这个快要睡着的小女人身上,没有住意到张家女儿的心思。
“平身吧!”宇文昊天说完,一把抱起沈清幽跳下马车。
“天色已晚,娘娘早已困倦不堪,劳烦大人尽快为皇上找一处休息的地方,明日在商量皇上此行的具体事宜。”祁风上前对张大人吩咐。
“皇上请随下官来。”张大人在前面为他们引路。
祁风又在宇文昊天前面,宇文昊天抱着沈清幽跟上,落落跟在身后,暗处的聂清魂自然也进了张府。
张大人唯一的孩子,也是唯一的女儿,跟在张夫人身后走进府内,漆黑的夜色遮盖住了女儿家动了凡心的红润与羞涩。
张大人引宇文昊天来到府里的东厢房,那里有一处三进三出的院子,坐北朝南,院子里有竹子和鲜花,空气清新宜人。
进了院子,张大人行礼告辞:“今日天色确实已晚,下官就不再打扰皇上了,先行退下了。皇上可需要些人侍候?下官早已选好,皇上如果需要,下官这就去安排。”
“孤在府上不会住太久,等百姓的灾情得到治理,孤就带爱妃回去,这几日有爱妃照顾就好,不劳烦府上下人了。”
“那下官告辞了。”张大人行礼退下。
祁风为宇文昊天开房门也退下了,落落去准备洗漱的东西。
沈清幽从最开始的昏昏欲睡,到现在的在某人的怀里睡的一塌糊涂,就连宇文昊天把她放在床上并偷偷的轻轻的亲了她一口,她都不知道,努了努嘴继续睡的香甜。
惹得宇文昊天一人轻笑一声,落落端着水盆走进来,宇文昊天收起笑容装咳一声掩饰过去。
落落端着水盆走进来,宇文昊天转身站起来对她说:“放哪吧!孤自己来,你也找一处房间休息去吧!”
“是,奴婢告退。”落落听话的放下水盆,转身离开。
祁风守在门外抱着剑,聂清魂在屋外不远处的树上同样抱着剑。
看着落落从宇文昊天的房间里出来,眼神追着她到了隔壁房间,隔壁房间的灯亮了起来,后又熄灭,才收回眼神。
宇文昊天为自己洗漱完,又给沈清幽擦了脸和手,才脱了各自的外衣,搂着沈清幽进入梦乡。
太阳缓缓的离开地平线,就到了人们一天中最精力充沛的时晨,早晨。
沈清幽躺在宇文昊天的胳膊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抬起腿放在他的腰上。这一放,腰的主人顿时被压醒了。
宇文昊天挣开眼睛,看着面前放大的脸,还有身上这死沉死沉的大腿,笑着抬手捏住某人的鼻子。
沈清幽呼吸困难,左右闪躲,想要挣脱那只作恶的大手。最后也没能挣脱,只好用嘴巴出气,并挣开眼睛蹬着罪魁祸首。
“你给我松手。”因为鼻子在人家手里所以声音不是那么清亮,显得瓮声瓮气的。
“孤就不松。”一脸调皮的说。
“你舅不松和你没关系,你给我松手。”
沈清幽说完就抬手把他的手打掉了说:“这样很难受,呼吸不畅。”
宇文昊天突然抱住某人来了一个加长版的舌吻,这个吻对于沈清幽来说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但是对宇文昊天来说觉得还不够长。
当宇文昊天松开她的时候,沈清幽不停的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微微喘息着道:“你要憋死我?”
“没有,只是你说呼吸不畅,孤就是让你知道一下什么才算呼吸不畅。”
沈清幽猛地翻了个白眼给他。
突然门外面传来一个温柔的女人声音:“祁将军,皇上他起床了吗?小女子正要去前厅,路过此地,故来叫皇上一同去前厅用膳。”
“这……”祁风偏头余光看像身后的房门。
宇文昊天在房间里开口道:“你先去前厅,孤带爱妃一会儿就过去。”
“那臣女就先告退了。”张大人的女儿张香香带着贴身丫环转身离去。
宇文昊天穿衣下床,沈清幽才发现房间里并不是宫里该有的摆设。仔细想想,昨晚他们是到了宾县,这是在宾县县令张大人的府上。
想明白了,沈清幽也赶紧穿衣下床,落落打了水来,两人洗漱过,一起出门,往府里的厅堂方向而去。
张香香带着贴身丫环小翠走进厅堂见了张大人和张夫人躬身行礼:“给父亲大人,母亲大人请安。”
张夫人上前扶起自家女儿:“快起来吧!”
“阿辉,吩咐厨房上菜。”张大人吩咐张府的官家道。
张香香急忙拦住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