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
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谦让，不由相视一笑，好吧，这该死的默契。
“你想问什么？”洛南书再次开口，虽然眼神依旧躲闪，不敢看人。
“你闹了这么一出被劫走的戏，又留下德妃宫中的证据，皇帝真的会信吗？”
提到正事，洛南书似乎自信了起来，靠在车厢上：“信不信有什么要紧，那群人里来路那么多，水一旦搅浑了，谁还在意真相是什么？这样也少了些时间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调皮。”骁云湛笑起来：“那你想问什么？”
“那假扮你的队伍只怕不能撑太久，南下巡查虽是幌子，但也是公事，不得不做，我们先从哪里开始？你可都想好了？”
头顶上方传来低沉的雷鸣，车外刮起了大风，骁云湛掀开车窗一角，看着满天的乌云，勾起唇角：“慢慢来，自然从最肥的羊开始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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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云湛变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