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朦胧笑道,“没办法,我们的钱淼院士托贵国的福,现在还在家里休养,就只能由我勉为其难地带队了。”
“张先生说哪儿的话?我们也很尊敬钱院士,之前还好几次抛出橄榄枝,可惜被钱院士拒绝了。”
“哦,对了,我记得你们有一个姓氏安倍的阴阳师家族,我最近对贵国的阴阳之术非常感兴趣,不知道这一次有没有机会见识一下?”
木村野树心想,你这是哪壶不提开哪壶?这个家族一星期前就被灭族了,而且死的一个比一个惨,除了几个还在襁褓中的孩子,几乎无一幸免,这个家族的传承都要断在这里了。
你不要告诉我,这件事和你张朦胧没有关系,他打死也不信。
“张先生说笑了,阴阳师什么的都只是民间传说而已,我们哪儿有什么阴阳师家族?”木村野树赶紧撇开了话题,“张先生,我们赶紧出发吧,今天还有开幕式,别让大家等着急了。”
“没事,他们都不敢有意见的,”张朦胧笑道,“我们走吧!”
会议的开幕式,所有受邀的国家的研究者们都已经来到了会场了。
“哈哈哈,我们是应该多交流交流,我们两个实验室的催化技术是国际上最先进的,以后一定要互相合作!”刚刚走进会场,张朦胧就注意到了一个正在高谈阔论学者。
“他是谁?”张朦胧问道。
“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德意志的普罗科教授,上一次就是他当面嘲笑我们华夏的光催化技术落后的。”
“行,我记住了,”张朦胧暗暗记下了这个人,“从现在开始,不管他们上台讲什么,吹得多牛批,你们只管摇头和冷笑,越嚣张越好,不管是什么领域什么课题,你们只管装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