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耳边回响。
她想了一天,还是拿不定主意。
“娘娘,御医说了,您是忧思过甚,郁结于心,才生了病。要想病愈,可要想开些才好。”
香秀的话唤回了桑弱水飘远的思绪。
桑弱水视香秀为心腹,想了想,还是问了:“桑烟的话,你也听到了,觉得可行吗?”
香秀就等桑弱水问这个。
她早有了说辞,缓缓道:“回娘娘的话,奴婢觉得可行。”
桑弱水是惊讶的,没想到一个奴婢也敢这么说,难道真的是她太胆小了吗?
“为何?”
“娘娘,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一句话说到了重点上。
桑弱水神色严肃,放下茶杯,让她坐到床上:“继续说。”
香秀点了头,坐到床上,压低声音道:“眼下各宫娘娘还没反应过来,都等着御医治好皇上的病,但御医治了十年都没治好,您觉得两三年内能治好吗?娘娘们的青春又有几个两三年呢?说句难听的,等皇上治好了,娘娘们花期已过,就只能看着别人承欢了……”
有些话点到即止。
桑弱水瞬间作了决定:“你说的没错。不能再等了。皇上亲政后纳的那些妃子,现在谁还记得谁?”
香秀见此,知她下了决心,又添了最后一把柴火:“而且,主意是桑大小姐出的,到时候娘娘请她一起灌酒,便是出了事,皇上看在她的面子上,兴许也不会怪罪娘娘。”
桑弱水听到这里,抓紧了香秀的手臂,眼里又妒又恨:“对。你说的对。桑烟是个护身符,我若做错事,也是她教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