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作为玉石会的会长,说话自然是响亮的,以后根本就没有任何一家赌石场敢让石宽进门了。
石宽从地上爬了起来,正要准备跑路的时候,却被宋青山提住了后衣领。
“我可调查过你,你并不是一个赌石之人这么简单。”
“你其实是个赌徒吧!最近输光了所有的钱,所以想要靠赌石翻本。”
宋青山紧紧抓住他的衣角,不给他有任何挣脱的可能性,“见钱眼开的是你,想要破坏市场的也是你!”
刘文在旁边也是回过味儿来,想到石宽做的这些事情也瞬间明白了过来,“你这样作假的行为,在我们赌石这一块上是最为人令人不齿的!”
“你这样就是恶意竞争,想要与人争夺石头,却不靠自己看石头的能力。”
石宽听着两人你一句我一言,心中十分的不屑,“你们又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来说我?”
“不就靠着手里有点钱吗?”
宋青山冷哼一声,看着这个气急败坏的男人,“那你又算什么男人呢?见着施夷禾是个女子,便柿子挑软的捏!就知道欺负女人。”
石宽目光落在了施夷禾身上,恶狠狠的看着她,“这个寡妇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般的维护她,不若是与你宋青山有染吧?”
这下宋青山的拳头是准确的,落在了他的脸上。
刘文这下都听不下去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再管这件事儿。
石宽被打倒在了地上,捂着脸上的伤口,看着那些蠢蠢欲动的兄弟们。
宋青山清了清嗓子,用大家都能听到的声音,讲述着石宽所犯的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儿。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不仅想要讹诈,曾经还偷窃过人家的东西。”
这些脏事儿全部都被抖落了出来,石宽脸色很是难看,刚才的信誓旦旦,现在已经变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周围的那些假官兵,看到事情败露,纷纷转身就跑。
石宽也混在人群之中,顺利地逃脱了这个院子。
他与那些假捕快走了相反的方向,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可是微微扯了扯嘴角,脸上的疼痛就依然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事情。
石宽眼底都是得意,想抓住我?那你可确实想多了。
可是下一秒,他头上就被套了一个黑色的袋子,大大小小的拳头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整个人蜷缩在了地上,身上传来剧烈的疼痛,好像所有的骨头都被打断了似的。
阿远用脚踩在了他的脸上,隔着一层黑布他是看不见的,“下次再让我看见你骗人,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石宽急忙求饶,“大侠,不敢了不敢了!饶了我这一次吧!”
石宽感觉到了脸上的脚逐渐远去,迅速的扯下了头套,环顾四周早就已经不见了人影。
方才像是被鬼打了一身似的,要不是身上的疼痛在提醒着他,他甚至以为自己是做了个梦呢。
可是身后的脚步声吸引了他的视线,石宽微微一转头,就看见站在自己身后许多的捕快。“就是他,抓起来!”
石宽看见这些人可是真的捕快,急忙辩解道,“大人,是不是误会啦?”
刘四银微微皱着眉头,冷冽的眼睛瞧着这个男人,“抓的就是你。”
石宽再次被带到了刘家大院门口,看见刘四银穿着官服,也明白这就是他们县的县令。
只是这个县令怎么和施夷禾走的这么近?
“娘,你没事吧?”刘四银看见自己母亲那一张黑脸,心中还是有些害怕的。
已经很久没有跟施夷禾说话的刘四银,讪讪的挠了挠后脑勺。
自从上次闹得不愉快之后,刘四银就再也没有回家住了。
石宽听见他的称呼,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回想起当时刘大山所说的话,好想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
刘大山当时隐隐约约的说了,“你知道县令是谁嘛?”
石宽现在回想起来,便是什么都明白了,原来这县令居然是施夷禾的儿子!那他这一脚岂不是就是踢在了铁板上吗?
施夷禾目光落到了阿远的房间门口,今日一大早这石宽就来闹事儿了,但是阿远却没有出面。
这就说明他是不在屋子里的,那今日怎么正巧这衙门的人就来了呢?
施夷禾心中已经有了猜想,看着面前的刘四银心中依然是有些怄气的。
转过头不再看他,伸手接过那小娃娃,看着何翠花担忧的问道,“怎么样?你没事吧?”
何翠花捂着自己的手臂,微微皱起了眉头,“没事,就是破了点皮。”
施夷禾抱着怀中的小福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下次不要这么鲁莽了,我会没事的,这不是有我们家小福星吗?”
施夷禾抱着怀中的刘霁月,低头亲在她肉嘟嘟的小脸上,嘴角总算是有了些许的笑意。
刘四银看见施夷禾并不搭理自己,想来还是在生自己的气的,眼神有些觉得落寞低着头看着地板。
刘大山看出了弟弟的窘迫,便笑着开口道,“还好今天四弟回来的及时,否则呀,这人还是抓不住的。”
刘四银听见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