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这样的巧娘,顾言忍不住对旁边的叶霓裳道,“你看现在多好,话说你当初为何不早点把这件事说清楚呢?”
叶霓裳却是言及,“有些事情一时半刻是说不清楚的,有时候时机未到的话,一旦提前说出口,效果可能会大打折扣。”
似乎是觉得她这话还有几分道理,顾烟也消了声儿,没再多言。
每天早上,护卫都会自觉的把傅燕京拿的东西送到刘巧巧的手里。
日子一天天过去,傅老太太那边和花旗静是互看两相厌,索性把人轰走。
“行了,你还是走吧,这么多天了,还是毛手毛脚,什么都学不会,也不知道当初你是怎么俘获我孙儿的心的。”
听着傅老太太毫不留情的贬低和训斥,花旗静都忍了下来。
最重要的是她重获自由,可以继续做她之前做的事。
她可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惹这老太太生气,否则再扣她个十天八天的,估计她跟杨汉成都得疯。
于是,装作认真听诲的模样,乖巧认错。
“是孙媳的错,孙媳没能让祖母满意,这便下去勤加练习,等学会了伺候人,再来侍奉祖母。”
傅老太太可瞧不上眼,对她是横眉冷目。
“等你学会这些,恐怕我这把老骨头都已经入了土。”
花旗静在心中腹诽,“这样反倒还好了,省得受你这个老太婆的气。”
“你怎么不说话了?心里巴不得我出事呢是吧!”
傅老太太可谓犀利,一针见
血就指出了花旗静的心思。
这让正在幻想的花旗静吓了一跳,连称不敢。
“哼,你不敢?不敢想不等同于没想过,没有想!赶紧给我滚出去,晦气的东西!”
傅老太太说完,直接一甩衣袖,返回了屋里。
门在花旗静面前合上,砰的一声响,像是一把戒尺打在了她的身上,将她吓得一哆嗦。
回过神后忍不住朝屋里剜了一眼,这才拍拍身子起身。
摇晃着身体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她一回去,就吩咐菊青,“你去给那是悦来客栈的包厢订一坛女儿红送过去。”
菊青有了上次的教训,不敢违背花旗静的话,立马退了出去,照着吩咐做。
等她回来的时候,花旗静已经睡下。
隔日一早,菊青再去找花旗静的时候,她已经坐在梳妆台前打扮起来了。
整个人十分漂亮,看起来就跟画里的人似的。
菊青眼里划过一抹惊叹,走上前去。
“夫人,奴婢来为你插簪子吧!”
“嗯。”花旗静没有拒绝,高傲的答应一声,便静静的盯着镜子,欣赏着镜子里那个美丽的人。
菊青拿起一根华丽的簪子戴到了花旗静的头上,略带犹豫的问她。
“夫人,你今日还是要出去会见杨大人吗?”
花旗静猛的一抬眼,神色略显阴森。
“菊青,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吓得菊青马跪在了地上,双眼含泪。
“对不起,夫人是奴婢说错话了。”
花旗静从椅子上转过身
子,伸出手捏住了菊青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菊青,我知道你跟在我身边很久,也很忠心,所以我希望你能记住,我并非是出去见什么杨大人,而是出去找点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