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歌就在那儿!”
谢三凤眼睛一亮,尖利的声音里夹杂着无法掩饰的欣喜。
呵呵,那祸害终于要完蛋了!
石翠花答应过她,只要让谢逸辰把沈长歌休掉,她就有办法帮她达成心愿,成功入主齐家!
谢逸辰脸阴的宛若暴风雨的前夕,如墨的眼底赫然升腾起两团愤怒的火焰,大有毁天灭地之势。
他咬着牙,拖着那条不便的腿迅速走上前。
柳子明刚活动了一下,就被他一脚踹开。
借着熊熊火光,谢逸辰缓缓低下头。
凌乱地杂草中,赫然有着一截木头!
“这就是沈长歌?”他扭过头去,阴恻恻的向谢三凤看去。
谢三凤连忙上前,刚看了一眼,巴掌大的小脸“刷”的一下全白了。
“不,怎么会这样!”她目光有些慌乱不安,语无伦次地说,“沈长歌呢,她怎么没在这儿?”
慌乱中,她向柳子明看去。
柳子明脸色煞白,干涸的双唇剧烈地颤抖着,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我知道了!”谢三凤眼睛一转,连忙向杨松年看去,“一定是他们干完了事,那祸害先走了!”
就算是为了齐徵之,今晚她也必须把那女人给拖下水!
“是吗?”
突然,黑暗中传来一个愤怒的女声。
众人猛一回头,只见沈长歌和孙老太太等几个女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一看到她,谢逸辰唇畔泛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他就知道,这女人一定不会有事的。
沈长歌并没有看他一眼,径直走到谢三凤面前。
她阴着脸,一巴掌向谢三凤脸上扇去。
顿时,谢三凤白皙的小脸上赫然隆起了五道清晰的指痕!
“我问你,你搞这么大阵势是想做什么?”
“不就是我不给你和齐徵之牵线搭桥吗,你就用得着这么诬蔑我?”
谢三凤捂着脸,哭着说:“我哪里有诬蔑你,你敢做还不敢让人说吗?”
“如果你和柳子明没私情的话,那他怎么会在这儿?”
见这丫头竟然还敢狡辩,沈长歌心头的怒火越发的旺盛了起来。
她一咬牙,恶狠狠的向那丫头嘴上抽去。
今天不撕烂这丫头的嘴,就难以消除她心头之恨!
谢三凤一口鲜血喷出,丰腴的身体宛若一滩烂泥般直接瘫倒在地。
杨松年看了,吓的连忙上前劝阻:“长歌啊,你别动手,她可禁不起打的!”
别说是谢三凤区区一个弱女子了,就连村里最强壮的汉子,估计在她手下也过不了几招。
万一真闹出人命,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打死她活该!”沈长歌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骂道,“我不过是去孙老太太家商量点事,结果就成了和人私会?”
“你问我柳子明为什么会在这儿,我还说他是在等你呢!”
“谢三凤,你到底还要不要脸?”
“你明知道这儿有不可告人的事,一黄花大姑娘不躲的远远的,反而率先闯进去,难道你就不怕看到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听了这话,众人也觉得谢三凤有问题。看到柳子明衣衫不整地趴在那儿,她竟连点姑娘家该有的害羞都没有,反而在那惊喜地尖叫。
谢家这群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是啊,三凤你实在是太过分了!”孙老太太和几个女人也在一边附和着,“幸好长歌和我们在一起,如果她单独出去做点什么,那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沈长歌听了,立刻向杨松年看去:“杨大叔,今天这事你必须得还我一个公道!”
“我沈长歌清清白白的,凭什么无端端的被人泼一身脏水!”
“这事如果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就带人把那条路给拆了!”
“反正做好人也没好报,那我为什么还要做好人,还不如继续做那个无法无天的沈大祸害呢!”
杨松年见状,不禁一头黑线。
其实不用说,他也能猜出个大概,这谢三凤肯定和柳子明是一伙的。
至于柳子明为什么会趴在那截木头上,而且连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恐怕就要问沈长歌了。
可他敢问吗?
他不敢。
“三凤啊,你可太让我失望了!”杨松年摇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见他叹气,谢三凤自知情况不妙。
她伏在地上,哭成了泪人:“杨大叔,都是我的错,你罚我吧!”
“我不该听信谗言,误以为沈长歌出轨。”
“都是我不好,我担心堂哥被戴绿帽子,也没分辨真假便匆匆找你去了,都是我的错!”
她这话说的极为巧妙,愣是把自己的过错给摘的干干净净。
杨松年皱了皱眉头,冷眼向躺在地上的柳子明看去:“你和他真不是一伙的?”
“天地良心,我怎么可能和他是一伙的呢?”谢三凤哽咽地说,“柳子明他整天都不出门,我十天半个月都未必能看到他一次呢。”
“都怪这柳子明行为不端,如果不是他抱着个木头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