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汉闻言,脸色陡然一变。
沈长歌见状,立刻恼了。
她举起尖刀,用力往孙疤子大腿上一捅。
孙疤子惨叫一声,捂着血淋淋的大腿摔倒在地。
“混蛋,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看来姑奶奶今天得让你见识一下夜壶的做法!”沈长歌一脚踩在他的脸上,恶狠狠地咆哮着。
“冤枉啊,真的是冤枉啊!”孙疤子痛的死去活来,苦苦哀求着,“我哪敢在你老人家眼皮子底下动什么手脚啊。”
他一边哀号着,一边恶狠狠的向那几个大汉看去:“混蛋,你们是不是故意的?害死老子后,你们好继承老子的遗产啊!”
“来人,把这几个混蛋的手都给我砍了喂狗!”
几个大汉一听,吓的白了脸:“掌柜的明鉴,我们不过是粗心遗漏了几包,我们这就上山拿下来。”
话音未落,他们便跌跌撞撞的往山上奔去。
沈长歌看了,厉声喝道:“这次你们可得找仔细了。如果让我再发现有任何遗漏,别说孙疤子了,就连你们我也一起给做成夜壶!”
她放出的狠话,那些大汉们深信不疑。
他们并不认为,自己比孙疤子更有杀伤力。
很快,那几个大汉连滚带爬的将剩下几大包炸药都拿了下来。
看着那几大包炸药,村民们吓的都快站不住了。
毫无疑问,这是孙疤子留的后手。
只要他一逃脱,这些炸药就会被人悄悄点燃。
到时候,即便他们不是尸骨无存,也会成为瓮中之鳖。
“还有吗?”沈长歌并没有理会那几个大汉,而是向谢逸辰看去。
显然,这男人并不像她看到的那么简单。
谢逸辰微笑着点点头:“应该差不多了。”
听了这话,沈长歌这才将脚从孙疤子脸上移开。
顿时,孙疤子那张煞白的脸庞上赫然多了一个清晰的泥脚印。
他敢对天发誓,这辈子自己从未如此狼狈过。
“滚吧。”沈长歌冲他屁股踹了一脚。
一听这话,几个大汉连忙扶起孙疤子,跌跌撞撞地逃走了。
那些雇来干活的人看了,连手里的铁锹都没要,也连忙离开了。
“长歌啊,真是多亏了你了!”杨松年红着眼睛,感激地说。
沈长歌淡淡一笑,目光落在谢逸辰脸上:“这算什么呢。不过说真的,这次多亏了我家阿辰。如果不是他察觉到那炸药数量不对的话,这次我们很可能要吃个大亏呢。”
听了这话,杨松年连忙走到谢逸辰面前,毕恭毕敬地施了一礼。
“杨大叔不必多礼。”谢逸辰看了,连忙将他扶住,“我不过是以前在矿上干过,推算出他们想炸山封路需要多少炸药罢了。”
众人听了,看向他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敬意。
原以为这赘婿不过是长了张漂亮脸蛋,想不到竟然还有这本事。
见那个被自己踹出家门的废物竟如此受人追捧,谢严氏心里有些不大舒服了。
“里正大人,那这路怎么办?”她眼睛一转,阴阳怪气地,“我们还急着出去呢。”
杨松年没好气地说:“这么多人,难道没长手吗?传我话下去,村里所有人都过来清理道路,老弱病残除外!”
在上水村,杨松年有着绝对的威望。
他一声令下,村民们都七手八脚地干了起来。
“阿辰啊,你还是回家吧。”见谢逸辰也在那搬石头,村民们便劝道,“你这身子骨儿吃不消的。”
谢逸辰笑道:“我少干点没事的。”沈长歌力气大,她挑着两大筐石头便往前走。
不远处有块洼地,村民们便将石头倒在那里。
按照杨松年的意思,这些石头就不要了。
可沈长歌却提议修条石子路,一来路面结实,二来也省了修路的材料费。
大家都忙的热火朝天,可谢严氏看了会儿热闹便走了。
不过她年纪大了,也没人说什么。
倒是谢三凤,一见她扭着小腰便往回走,其他人愤怒了。
“三凤啊,杨大叔说老弱病残可以不干,那我问一句,你占了哪一个?”大妞娘恼了。
谢三凤故意用手扶着额头,装出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我身体弱着呢。只要大太阳一晒,我就头晕的厉害。”
“哟,这么娇贵的身子,你怎么不跟着孙疤子回去享福,留在我们这穷山村里做什么?”一妇人丝毫没有掩饰眼底的不屑,怪怪地笑了起来。
谢三凤一听,气的涨红了脸:“这路反正又不是我弄的,我就不干你又能怎么样?”
“那你就别从这里走!”大妞娘没好气地说。
谢三凤气的一跺脚:“不走就不走,好像谁稀罕似的!”
话音未落,她便愤愤地离开了。
孙疤子这次把路破坏的实在是太彻底了,村里那么多人一起动手,清理了很久才弄了不到一半。
见大家都累的筋疲力尽,沈长歌便抬高声音说:“大家先休息一会儿,中午我管饭!”
她借着回家的理由,从空间里掏出米面和鸡鸭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