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县城去,估计卖个七八百两都没问题。
这么好的灵芝,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呢。
山羊胡犹豫了一下,抬眼向田二看去。
田二并没有说话,只是冲他使了个眼色。
“行,那就五百两!”山羊胡会意,笑着说。
沈长歌打量着手里的灵芝,幽幽地问:“那你的呢?”
田二在一边笑道:“他也是招财赌坊的老客户了,可以从我们这儿直接借。”
话音未落,便有大汉拿来几张银票。
一时间,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沈长歌和那山羊胡身上。
春风镇实在是太穷了,平时大家输赢顶多几两银子。
像今天这样一出手就是五百两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荷官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右衣袖,微笑着问:“两位,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沈长歌点了下掌心,这才点头。
顿时一股肉眼不可见的金光从她掌心流出,直接钻进了那荷官的右衣袖里。
随着骰盅的落定,山羊胡率先选择了小。
荷官看了,笑着向沈长歌看去:“沈家娘子,该您下注了。”
沈长歌也没有变,还是继续选择了大。
见她选大,荷官和田二相视一笑。
看来,孙疤子那儿的任务可以交差了。
“沈家娘子,人可不能一直都走好运的啊!”荷官手腕微微抖了一下,这才冷笑着将骰盅打开。
毒辣辣的阳光,照亮了桌上的三颗骰子。
一看到上面的点数,笑容僵在了他那略微有些削瘦的脸庞上。
十七点!
是大!
“怎么会这样?”荷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的!”
沈长歌冷笑道:“怎么不可能?难道非得我输,这才叫可能?”
荷官听了,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他使劲地摸了摸衣袖。
奇怪,东西明明还在,可为什么会这样?
“你在找什么?”沈长歌死死盯着他的衣袖,故意问,“我怎么觉得,你袖子里好像另有玄机呢?莫非,你袖中之物可以操纵全场的输赢?”
“不,你不能胡说!”荷官慌了神,连忙向田二看去,“我们招财赌坊从不做这种事情的!”
话虽如此,可输的眼睛都红了的赌棍们不干了。
他们一个箭步冲上前,直接将那荷官摁住便搜身。
果然,在那荷官的衣袖中,搜出一块小小的磁铁!
“这……这是我准备带回家给儿子玩的!”荷官白着脸,磕磕巴巴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