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男子怎么接受的了,自然说什么也不肯。
那妻子劝说无用便只说再等一年,若是能找到法子医治好,两人便和和美美的过下去,若是一年后还不成,她便亲自去给他挑两个好生养的妾侍来。
男人生怕妻子再说出合离的话来,即便心里不乐意却也答应了下来,只是此后则更加下功夫在云州府附近托人找大夫。
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痴情让云州府几个有威望的大夫心生怜悯,那三日的‘医药会论’里竟然有两个大夫同时将这个案例提了出来,这一下自然引起了会内其他大夫的注意。
带那两个替这对夫妻诊断过的大夫将脉象一一说清楚后,会内十几个大夫便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起来。可怎么讨论却都讨论不出结果来。
大多数人的大夫认为,若是那两大夫说的脉象做真的话,那妇人确实身子康健的很,不应该是无孕之体。
可就着众人讨论了两日都觉得无果时,会中一个只仅仅十几岁年轻大夫却忽然开口了。
他只说一句却让在场讨论的十几个大夫都茅塞顿开,恍然大悟。
持续三日的‘医药会论’结束后,当时参加会论的其中一个云州大夫便将年轻大夫的姓式医馆地址送到了男人手里。
男人大喜,带着妻子千里迢迢赶到清水镇,找上了宝芝堂,开口便要寻宝芝堂的柳大夫。
宝芝堂的伙计和掌柜不知道缘由自然以为这对夫妻要找的是宝芝堂当时的坐堂大夫,柳初元的老爹,结果才闹出来这样的误会来。
且说柳初元的老爹听完这两夫妻的述说后,当下先是不信,可再将男人话中的时间和自己儿子前期云州府的时日对上后却是震惊了。
若是这两夫妻的话没有作假,那么他那个不服管教的儿子当
时是真的去参加了‘医药会论’甚至还解决了众多云州府内有名的圣手都解决不了的问题?
这 ...这怎么可能呢!
别说柳初元老爹不相信,且说出去这满城的人又有几个会相信的。
可若是假的,现在的又是什么情况?
柳初元老爹不信邪的又替那妇人诊了一次脉,却还是把不出任何问题来。无奈之下便只能命人去将在后堂整理病例的柳初元叫了出来,想看看柳初元有何说法。
柳初元一进外堂看到那两夫妻便已知这二人的来历,也没多言上去先把了男人的脉搏,虽然才又把了男人坐身边那妇人的脉象,然后笑了笑,却说来一句让夫妻俩和他老爹都惊讶的话。
而这一句话正与半月前柳初元在‘医药会论’说过的一般无二。
“你二人皆有些问题。”
柳初元的话很简短却足以让夫妻俩如受雷击,甚至有些难以置信。特别是男人,更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十余载的光景,男人不知请了多少大夫来给他的妻子看诊,看诊的结果却都是一模一样,几乎每一个大夫都说她的妻子身子十分康健没有任何问题。
时日久后男人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是不是问题根本不是出在妻子身上,而是出在他自己的身上。
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即便觉得十分掉丢脸,男人还是一个人偷偷去看过两次大夫,大夫诊断的结果让男人松了一口气之余却更加的悲伤。
两个大夫都说他的身体也没有问题,可是这个时候的没有问题却成了男人眼里最大的问题。
甚至于在去看诊之前男人曾经偷偷期盼过或许就是他的问题,或许他能治好,这般他虽会落了面子可至少从新与妻子如同回到新婚时那几年一般相濡以沫琴瑟和鸣。
可是结果
却根本不如是如他期待的那样。
两个人的身体都没有问题,却怎么也要不了孩子,这简直是天大的小孩,就好似老天爷故意和他们夫妻俩开了个玩笑一般。
这次来清水镇,男人其实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可是与妻子约定的时间越来越短了,男人心里便愈发的着急。
在这个时候这个陌生的地址就仿佛是最后一根稻草,即便只有一成都不到的希望,也足以让男人赌一把。
“你二人皆有些问题。”
简单明了八个大字并不难以理解,可就是因为清楚明白才让男人和他身边的妻子悲喜交加,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自己该如何反映才好。
说开心?
夫妻两的身子都有问题,如何能开心。
说不开心,自然也不是。
一个能诊断出两人身体有问题的大夫所能带来的希望总要多过从新那些根本不知道问题所在的大夫。
相对于夫妻俩的不可置信或悲或喜,柳初元的反映则平淡了许多,他只看着这二人道:
“你二人皆是有些问题。只这问题却都不大,若是你们各自成家,或许皆能如愿得子。只偏生你们却成了一对夫妻,也真不知道说你二人是天生一对好,还是...”
柳初似笑非笑不再就此多言,又问:“你们可信我。”
“自然是信的!”男人毫不犹豫的点头。
“那你呢?”柳初元看向男人身边的妇人。
妇人不置可否,便跟着点了点头。
柳初元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