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阿紫,立刻便感觉喜欢,声音都温柔了三分:“小姑娘,你找谁啊?”
阿紫大大方方的拿出了金锁,问道:“请问,你认识这个吗?”
阮星竹一见金锁,面色立即大变,一把抓住,抢了过来,看着上面的文字:“湖边竹,盈盈绿,报平安,多喜乐……女儿,是我的女儿……”须臾间,阮星竹眼眸便蒙上了一层水雾,她激动的看着阿紫问道:“小姑娘,这个金锁请问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虽然问是这样问,但阮星竹已经开始不住的打量着阿紫的长相。
相貌最少跟她有三分相似,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儿,而那种一看上去就显得精灵古怪的性子,更是和她如出一辙。
“这是我从小就挂在脖子上的金锁,而且我肩膀上还刻了一个‘段’字,我小时候还听姐姐说过,我姓阮……”阿紫按照和墨非商量好的说法,一一道来:“能够给姐妹俩挂金锁的人家,必然不可能是普通百姓,还姓阮,又是被送到普通人家教养,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我的身世可能就隐藏在了江南大名鼎鼎的阮氏家族嫡系或者旁系族人桌子,便寻阮氏族人询问,是否有人知道金锁、肩膀上的‘段’字。”
“女儿,我可怜的女儿!”阮星竹一把剑阿紫搂在了自己怀中,声泪俱下:“我的小阿紫,这些年来,可算是苦了你了!都是娘亲没用,才害得你们姐妹俩吃了十多年的苦痛,娘亲对不起你们啊!”
阿紫也非常配合的和阮星竹来了一趟母女相认的感人戏码。
“阿紫!”阮星竹哭了一阵,仿佛想起了什么,抓住阿紫的肩膀,问道:“你姐姐呢?你姐姐有没有跟着你一起来?”
“我姐姐在很小的时候就失散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阿紫道。
阮星竹眸光黯淡了不少,叹道:“希望你姐姐吉人自有天相,过得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不然娘亲就是九泉之下,也不甘心呐……”
“对了,阿紫,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啊?”阮星竹擦了擦眼泪,对着阿紫关切问道。
“别提了,娘亲你都不知道,我这些流落江湖,到了星宿派,当了丁春秋的弟子。星宿派很可怕的,那里的人,阴险狡诈、狠毒残忍,我也是好不容易才从中逃了出来!”阿紫打了个寒颤,似乎还对在星宿派的不幸回忆,感到惊惧。
墨非暗自翻了翻白眼,阿紫你可是连丁春秋都给弄翻车了的星宿派小霸王,真的知道什么叫做害怕吗?
这演技……也太厉害了!
“别怕,别怕啊!”阮星竹一下子就母性光辉大起,搂着阿紫说道:“以后有娘亲保护你,谁都不能再欺负你了!”
阮星竹也算半个武林中人,不会没有听说过丁春秋的名声。
星宿老怪丁春秋是北宋武林中,人人闻之皱眉的邪派高手,无恶不作,杀人如麻,化功大法专门消人内力,更为天下学武之人的大忌,偏生他武功极高,谁也奈何他不得,总算他极少来到中原,是以没酿成什么大祸。
阿紫自小在星宿海长大,其中吃了多少苦头,阮星竹心中也大概有了数。
“阮夫人,若说你另外一位千金的话,我似乎有点消息。”墨非开口道。
“嗯?”阮星竹一愣,抬起头来,看着墨非,向阿紫问道:“这位先生是……”
“哦。”阿紫回过神来,乖乖的倚在阮星竹身边,说道:“娘亲,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墨非大哥。来这江南的路上,我碰到了不少危险,之前的都大多数靠着我自己的机警夺了过去,可是有一次,敌人实在厉害,我对付不了,幸亏是这位墨非大哥救了我,还好心的带我来找你们。”
“原来是小女的救命恩人。”阮星竹的面色立即一肃,直起身子,朝着墨非规规矩矩的一礼,说道:“还请受小妇人一拜。”
“阮夫人太客气了,我辈侠义中人,扶危济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本分,夫人不必多礼。”墨非伸手虚扶了阮星竹一下。
阮星竹坚持对墨非一揖。
“公子先前似乎说,还有我另外一位女儿的消息?”阮星竹拜过之后,不由得立即问道。
毕竟是丢了十多年的女儿,她怎么可能会不着急。
阿紫在星宿派过得苦,也不知道阿朱过得怎么样,如果阿朱若是过得不好,阮星竹觉得自己拼了命要将将她救回来,待在身边。
“阮夫人不必担心。”墨非微微一笑,说道:“阿朱姑娘如今过得还算不错。事有凑巧,其实阿朱姑娘就生活在距离小镜湖并不是太远的姑苏慕容家族之中,成为了号称南慕容的慕容复的丫鬟。但,说是丫鬟,其实是慕容家的养女,买了几个丫环服侍她,乃是燕子坞‘听香水榭’的主人。”
“阿朱没有受人欺辱,那我就放心多了。”阮星竹先是舒了一口气,又道:“不过我阮氏家族的女儿,做别人家的丫鬟,终究不是个事情,而且她爹……看来我等找个时机,备下重礼,去姑苏慕容氏为阿朱赎身回来。”
“哈哈,这个阮夫人就更不需要担心了。”墨非笑道:“阿朱现在应该已经不是姑苏慕容氏的丫鬟了,而是成为了北乔峰的夫人。”
“乔峰?”阮星竹面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