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惹得经过的人各个憋得面红耳赤,想笑又不敢笑,谁不知道邓老板是矮但是最忌讳别人说他矮,王振杰这两刀是快准狠地扎到他心尖尖上了。
就见邓老板怒极反笑,“好小子,我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你死的那天吧!”
邓老板选择闭嘴,打嘴炮他和王振杰比就是个弟弟,弟中弟!
主台那边钟医师示意工作人员敲铜锣,“第三场比试正式开始!”
“规则如下,首先由两家医馆拿出自己准备的药方,炼制出丹药,效果最佳者胜;第二由中医协会给出药方,丹药完成度最高者胜;第三看病下药,两个相同病症的病人,谁的药先药到病除者胜!三局两胜,每轮限定两个小时!”
因为医道大比的资格之珍贵,所以第三项比试的内容尤其多而杂,就是为了选出最有实力的选手。
“难怪炼药的比试放在下午,这三样一起来,不到晚上绝对不会结束!”
场外有人恍然大悟。
旁边的人瞥了他一眼,“没见识了吧!每年能被选中参加医道大比的选手都是万里挑一,这种程度的比试只不过是开胃菜!等到了医道大比你就知
道什么叫真正的医术比试,那才叫拼命,能看得人热血沸腾!”
“如果两位选手没有异议,那比试正式开始!”
工作人员直接宣布开始,底下已经有人把东西都摆好,等着两位选手上台。
结果一上台,王振杰就懵了,“我擦,现在炼药的设备这么高级的吗?”
台上一溜的化学试管、烧杯还有一些他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设备,好一个与时俱进的炼药比试。
王振杰想起了他在山上的时候苦兮兮的炼药,见过烧柴火的灶吗?他和他师傅所有的药都在那灶上炼制的。经常会因为忘记洗锅,再去做饭的时候,两人同时中五花八门的毒。
什么笑笑散,痒痒粉,一柱擎天丸那都是小儿科。
最夸张的一次是他师傅炼制完断子绝孙立马嗝屁伸腿瞪眼丸之后,锅没洗,烧了一锅红烧肉。
那滋味王振杰此生不想再回味第二次。
把他师傅从脑子里赶走,王振杰还是没有动作,而是定定地看着对面的赵文成。
赵文成显然对这些设备驾轻就熟,已经开始炼制自己的药丸。
“王大师为什么还不动手?”
经过第二轮的诊断,再没人敢对王
振杰造次了,都是尊敬地叫王大师,比他年纪大的也会尊称一句王先生。
“不知道啊,我觉得王大师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总之我信他,打今天起我就是他的脑残粉!”
“得了吧你,前面骂他傻逼最欢的就是你,就没见过你这种没节操没下限的人!是吧,我王爹!”
“我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为了跟王大师攀上关系,竟然都认爹了!是吧,我王大爷!”
“王二叔!”
“我王舅!”
“王大侄子!”
莫名其妙的大厅混乱成王振杰的认亲现场,最后闹得工作人员出来制止事态再超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爷爷,王振杰搞什么,怎么还没开始?你药方给他了吗?”
陈丹丹着急地问,见陈老点头,心里还是纠成一团。
陈老的视线却没有放在一直发呆的王振杰身上,而是看向了赵文成的方向,脸色骤然变得难看。
他是第一个发现的,紧接着是王叔,渐渐几乎安春堂的人脸色都变了。
从赵文成炼制丹药的设备里传出的香味他们太熟悉了!不是安春堂镇馆的药丸养身丸的气味又是什么!
“福泽医馆竟然偷我们安春堂的方
子!这还是人吗?!”
已经有一个伙计气得脸色涨红,破口大骂。
陈丹丹也急了,她虽然没什么医术,但天天在安春堂养身丸的味道自然也认得。
此时她银牙紧咬,眼中射出带恨的视线看向邓老板,如果眼光可以杀人,此刻这人估计已经被凌迟了!
见王振杰还没有动手的意思,她着急地问她爷爷,“爷爷,咱们的药方被泄露了!这可怎么办?到现在王振杰都没有动手的意思,咱们的养身丸最要时间,他肯定来不及了!”
“丹丹,听天由命吧!”陈老此时一下显得苍老了许多,连祖传的丹方都被人盗走,这种打击于他,不可谓不大。
时间只剩下最后的一个小时,王振杰依然没有动手的意思,原本他的“亲戚们”此刻都有些茫然的相互对望。
其中有个人快接近真相了,“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一个确诊那么厉害的人,他可能不会炼药?”
“王家人”纷纷沉默,其中有个人小声说:“我感觉王大师可能不需要这么多亲戚,为了给你们腾位置,我退出竞争。”
那边赵文成的药丸已经进入最后的熬制过程,他抱着自
己手,那种久违的自信又回来了。
虽然通过了一些不太见得光的手段,但正如邓老板所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医道大比的首位,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此刻他扫了眼还没动手的王振杰,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