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
陈锋都顾不上什么涵养直接破口大骂,声音之大把正扶着王叔的陈丹丹吸引过来,一看这状况,立马让其他人接手,自己走了过去。
“陈锋你干什么?王振杰是我请来的客人,不得无礼!”
“丹丹,不是,我不是!”
陈锋越急越乱,偏偏这王振杰还一脸挑衅地看着他,最后激得他大叫:“是他胡说,说,说你!”
陈丹丹一脸迷惑,“说我什么?”
“没什么!”
陈锋愤怒地吼完,转身就离开。
“你跟他说什么了?”
看他这种表现,自然问不出什么,于是陈丹丹转头问老神在在的王振杰。
被问的人一脸无辜,“我就说他面相看起来肾虚,让他不要在外面乱搞,保重身体。没说错啊,看他人中发青,双颊凹陷,完全就是透支的样子嘛!”
陈丹丹毕竟一个女孩子听到这种话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俏脸一红,“又在胡说八道!进来吧!”
然后带着王振杰进了安春堂。
安春堂是本地一家非常老牌的中医馆,原本只有三四十平大,后面因为医术高超,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生意越来越好,现在已经是好几家门店打通的一间大铺。
一进门就
闻到了中药特别的味道,有不少人已经在排队,拿药的伙计走来走去,好不热闹。
那个原本想揍王振杰的王叔,此刻一直用一种探索的眼神在上下打量他,不时点头,又不时摇头。
“我说你有屁就放。”
王振杰最烦人这么看他,他以前在山上,他师傅就这个死德行,看得他最后心慌意乱,把什么都交代了。
他师父才幽幽来一句,“我就看看你而已,你咋自己什么都说了?啧啧,偷看刘家的丫头子洗澡,丢人不丢人,要看也是看李寡妇!”
时间一长,王振杰也学乖了,再看到这眼神就先呛声,现在王叔拿这眼神看他,等于是触到他下意识的开关了。
王叔被个小辈这样不客气的说话,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小子,你以为我就那拿扫把打你的本事?要不是看在丹丹的面子上,我早就……”
“早就被我打的满地找牙?”
王振杰站在那,凉飕飕地接过话头,差点没把王叔气出个好歹。
两人呛声的时候,这时医馆里面走出一个穿着传统中山装的老者,当他眼睛落到王振杰身上时,眼睛明显发出一丝亮光。
“小友!”
那亲热劲别提了,简直跟见着亲孙子一样
。
“你哪位?”
王振杰可不吃这套,他深刻明白一个道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看着王振杰嫌弃的表情,王叔差点没控制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上去给他两下子,“放肆!这是我安春堂的当家人,陈老,当代国手级别的中医大夫!”
听到国手王振杰稍微来了点兴趣,那边陈老摆手,“什么国手,不过是别人给的几分薄面而已,不要自夸!”
然后王振杰认同点头,“确实如此。”
当场王叔和陈丹丹差点没把白眼翻出来,这什么人啊这!
倒是陈老听到这话呆了呆,半晌却哈哈大笑,“小友性子直爽,倒是和我心意的很!听丹丹说,之前那枚药丸是你炼制的,我对这个技法实在是推崇至极,不知道小友师承何人,可有幸见见你师傅?”
陈老虽然嘴上说药丸是王振杰炼制的,但话里话外却是不信,觉得他可能是拿了他师傅的药丸而已,那种程度的药丸对药理要极其精通,这个年轻人才二十出头,怎么可能炼制的出来!
“有事说事,没事查户口啊?我师傅就村里的糟老头子一个,有什么好说的?至于技法,说了你就会了?”
“对陈老说话客气一点!”
王叔怒不可遏,要抬手收拾王振杰,就没见过这么冲的人,谁见到陈老不是客客气气的,这小子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
“要我客气,那得他有实力!”
王振杰满不在乎地回道。
下山之前,虽然他师傅告诉他要低调,但是他没道理要跟一个样样不如他的糟老头客气啊,简直浪费时间,要不是看在五千块的份上,他早走了!
“哦,小友觉得我实力不佳?”
尽管屋内的人都觉得王振杰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但唯独陈老也不生气,笑着问。
“这还要我说?”
王振杰翻了个白眼,摇摇头,“你体内余毒未消,关节肌腱都要严重的劳损问题,作为一个医者不能自医,难道不叫实力不佳?”
听到这话,陈老浑身一震,转身看了陈丹丹一眼,见自家孙女摇头否认,心中更是大惊。
他中过毒的事,只有他和丹丹知道,那这个年轻人怎么会?
难道?
陈老一阵心惊,“小友,你是如何得知的!”
王振杰无语,“眼睛一看不就知道了。”
这时,陈老对他背后的陈丹丹询问,“丹丹,你那日回来改掉治寒症的药方,难道是这位小友的指点?”
见孙女点头,陈老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