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寒御慢条斯理地靠近卢芝,语调不急不慢。
“教唆他人杀人,进行权色交易,还有诬陷她人将之逼得自杀,卢小姐,你比较喜欢以哪个罪名进去,还是都加上比较好?”
明明有那么好听的磁性嗓音,说出来的话却是叫她步入地狱深渊。
卢芝一下子跪地磕头求饶。
“岑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是故意害童小姐的,我不知道她是您的、您的金丝雀,请让我将功赎罪好吗,我愿意给童小姐当任劳任怨的牛马,求您给我一个机会!”
他把玩着手中匕首,一个正眼都没看过卢芝。
“任劳任怨
的牛马是怎样的,还请卢小姐示范一下。”
卢芝闻言,立马转向童晚,对她不停磕头。
“童小姐我错了,我真心知错,我一开始就不该针对您,粉丝那件事,我、我也是没有想到她会选择用硫酸那么恐怖的方式,呜呜呜童小姐,求您给我改过自新的机会好不好。”
说着就要过去抱她的大腿来乞求原谅。
立马有保镖挡在童晚面前。
童晚轻语:“我看你也并没有什么诚心,上次给你一次教训让你离开剧组反而叫你怀恨在心,你如今的道歉和承诺,实在叫人怀疑。”
卢芝还在不停磕头认错,童
晚眼中却不见丝毫怜悯,露出和岑寒御如出一辙的冷漠脸。
“收回点自己的精力吧卢芝,这件事不是由我来说放不放过你,你的恶行,老天爷也一直在盯着。”
说完,她看向岑寒御,“还不回家吗,你晚饭还没吃。”
岑寒御笑着过来拥住她。
回去的路上,童晚心情并不是很好,只沉默注视着外面风景。
“怎么了?”
“今晚,是你特意叫我过去看的吧。”她道,“你明明有一万种办法告诉我卢芝的下场,却叫我亲自决定,我不是很懂你这么做的意义。”
岑寒御闻言也浅浅收敛起嘴角弧度
,带了几分认真。
“阿晚,如果有人对你做了恶事,我不想你心慈手软地因为她几句求饶或者几个下跪磕头的动作就放过这个人。”
“你可能自己没发现,其实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有的人对你不好,你的确嘴上不服输,但却从没真正的惩罚过他们。”
“都说医者仁心,但我想你自私一点,狠绝一点,不要轻易放过任何伤害过你的人。”
“若非要说今晚这件事对于你的意义,我想是教会你成年人的自保方式吧。”
童晚表情一怔,完全没想到岑寒御竟然为她想到这么细节的方面。
不免嘴硬
开口,“在真的面临该心软还是该心硬的场面时,我还是有是非观的好不好,我又不傻。”
他轻笑,“行吧,不傻。”
喂喂这么勉强的答应,显得她更傻了好不好!
“对了。”他突然正色开口,“路津和东施最近有联系过你吗?”
“东施倒还隔三差五的问问我的情况,路津没有,我问过东施,他说路津好像执行什么任务去了,也好久没和他联系。”
看到他正经表情,她也不由自主紧张了一瞬,“是路津出事了吗?”
“没有。”他眸光浅淡,温声开口,“我只是,想约路津出来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