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伈儿虚弱的斜躺在床上,无力抓着岑寒御的手,眼眶通红,看起来可怜极了。
“寒御哥,我好疼,呜呜呜我真的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
温童晚起身,想要解释,只是刚开口就被岑寒御冰冷至极眼神震住。
“出去!”
温童晚看着他,再看向哭的梨花带雨的甘伈儿,心累的什么都不想说,转身离开病房。
很快医生护士匆忙进入,将病房围的水泄不通。
温童晚看着这一幕,有些自嘲的笑笑。
好在只是皮外伤,看着流血多,其实并不严重,医生给包扎好,又交代一些注意事项就去忙其他事情。
得知妹妹被温童晚划伤,甘滢检查完就过来,在病房里一通发气。
“我早就说温童晚那丫头心术不正,上次她推我,诶寒御你明明也看见了,结果被她伶牙利嘴的给糊弄了过去。”
“我就说了那么一句事实,她倒好,七八句加起来,说的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连我一个这么大肚子的孕妇都敢推,现在又刺伤伈儿,谁知道下一步她还想对伈儿怎么样!”
“寒御,不是我说话恶毒,虽然我不知爷爷他为什么坚持你和温童晚的婚姻,但你要知道,温童晚她在山沟里生活十三年,听说和温家人感情又不怎么好,不
管是眼界方面还是教养方面都令人堪忧,这种人怎么配当岑家二太太啊!”
“好在你们结婚的事情还没大范围公布,就算是偷偷离了也没几个人知道。”
“若是叫大家都知道咱们岑家二太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泼妇,这叫其他豪门世家的人怎么看我们岑家?岑氏集团的股价怕都会受影响!”
甘滢不停说着温童晚的恶毒,甘伈儿就静静听着,顺便看看岑寒御的表情。
在看到岑寒御表情愈发不耐时,她赶紧出声。
“姐,你别说了。岑爷爷既然坚持寒御哥和小晚的婚姻肯定有他的道理。这次也是我不小心,如果在看到小晚拿起水果刀我就及时避开的话,也不会……”
“都现在了你还替她说话!”甘滢重重一哼。
见她马上又要控诉温童晚,岑寒御起身。
“你们姐妹两先聊,我出去抽根烟。”
“诶诶寒御!”甘滢叫住,然岑寒御没有停下步子。
等到房间只有她们姐妹二人时,甘伈儿没好气开口。
“打狗也要看主人,现在温童晚还是他的妻子,你这么说温童晚的不是,不就是在打寒御哥的脸吗!”
甘滢瘪嘴,“我这不是想多说点那女人的恶毒,好叫寒御尽快离婚嘛。”
甘伈儿没再说话,想到温童晚今天来
找她说的那些话,她心情沉重异常。
岑寒御走到一处转角,刚抽出一支烟,就看到温童晚的身影。
他手指顿了顿,皱眉。
温童晚直视他的眼睛,开口:
“我知道你现在很讨厌我,但有件事我必须要跟你澄清。”
她拿出手机,翻出在一进病房就进行录制的视频,播放给岑寒御看。
好在她一看到甘伈儿就发觉她状态有点不对,怕她突然出事而赖上自己,所以在一开始就打开手机录像功能,将手机放在门口的置物架上。
恰好录到了她和甘伈儿争执的一切,也录到了是甘伈儿自己刺向自己的事实。
视频里声音很小,根本听不清二人在为什么东西而起争执。
不过画质很清晰,非常明显的能看出一开始是甘伈儿想伤害温童晚且最后是甘伈儿自己刺向自己。
温童晚所做的,不过是伸手自保了一下。
视频的最后画面录到岑寒御进来将温童晚推到在地并呵斥她离开病房。
岑寒御心一沉,目光复杂看向温童晚。
温童晚已经收回手机,表情淡淡。
“对不起。”
“我不会接受。”温童晚嘲弄一笑,“岑总识人不清,迟早会遭报应。我还有其他事情,先走了。”
温童晚极快转身离开,岑寒御伸手都没能抓住她一
片衣角。
正要追过去,病房门打开,甘滢惊呼:
“寒御,伈儿她晕倒了你快来看看啊!”
岑寒御看着温童晚消失不见的身影,低声咒骂一句,转回去查看甘伈儿的情况。
出了医院的温童晚头一次觉得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本来是来询问项链的下落,结果差点成了杀人未遂,还被自己老公推倒在地。
这要说给东施和路津听,他们两人肯定一个拿刀一个扛铁锤来找岑寒御和甘伈儿算账。
但她不敢说。
越是亲近,越不敢让他们知道自己狼狈的一面。
已经深秋的云城早已泛起凉意,但此刻温童晚的心更凉。
她给自己买了杯热拿铁,打算在附近公园散散心。
刚走到公园,就听得有人呼救。
她赶紧奔过去,看到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奶奶蹲在昏迷老爷爷身边,着急呼救。
今天虽然是周末,但因为是阴天,前来公园的人并不多,也就温童晚这个无所事事的人才想着过来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