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以前,现在有我晁枫在,哪里还会重蹈覆辙?我命由我不由天,天要拦我我便逆天!况且这天道早就因我晁枫而改变!就是九天玄女也预测不到,更何况你这将死之人!’
随后梁山人马便把高廉绑缚在城中,并且将高廉多年的行径添油加醋的细数了一边,还有那残杀一百婴儿炼制凶器的事情也说了出啦,前面还好,因为高廉的行径这高唐洲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可是后面的事情便让所有的百姓震怒了。
原来高廉这炼制的凶器刚好就是在这高唐洲,而那一百个婴儿也是在这高唐洲的百姓家里的,那段日子,城中的婴孩不断的丢失,对轴报案无果,所以这件事情便也沉寂了下来,不想这个时候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那写痛失婴孩的父母得知自己的孩子竟然被杀害去炼制什么凶器。
可想而知那丢失孩子的父母是怎样的愤怒,而没有丢失孩子的也震怒于高廉的行径,不管怎么说那些都是婴孩啊!
所以高廉被那些得知自己孩子的死因而发狂的父母,还有愤恨高廉行径百姓,硬生生的活撕了,那时候高廉痛苦的嘶喊声在这些百姓的耳中就是最美丽的乐章,当晁枫得知
高廉的惨死后也是唏嘘不以啊。这犯众怒遭天谴啊。
随后晁枫赏谢了蔺仁;又命人把府库财帛仓粮米和高廉所有家私合并,尽数装载。在用些钱粮安抚了高唐洲的百姓后,大小将校,离了高唐州,得胜回梁山泊,所过州县,秋毫无犯。
经此一役梁山替天行道的名号确实打了起来,暗地里百姓每每提到水泊梁山,还有梁山好汉没有不拍手称快的。
数日过后,晁枫宋江所带领的梁山军马回到了梁山的大寨。这时候柴进的病情已经有所好转,强自起来答谢晁枫,宋江等梁山的众位头领。随后晁盖又请柴进离着山顶宋江的住所,另建一所房子安歇。
自征战高唐州回来,不仅再次扩大了梁山的威望,又添得柴进,汤隆两个头领,所以之后几天梁山上下都是庆贺筵席,热闹非凡!
再说东昌寇州两处地方,在梁山大军回梁山之后便已知梁山以锋公子——晁枫、呼保义——宋江为首的梁山兵马攻陷了高唐洲,并且杀了高廉,因为失陷了城池,所以只得写表上奏,差人申奏朝廷;又有高唐州逃难官员,都到京师说知事实。
在说高俅,在知道梁山贼寇杀死了他兄弟高廉,顿时大怒,之前接到高廉书信的时候,高俅自认为凭借高廉的神术,收拾梁山贼寇应该不再话下,不想竟然身陨,高俅的亲戚本就不多,这两年刚刚从子嗣高衙内的惨死的阴影中脱离出来,不想又遭亲人被害的消息,这叫高俅怎么能忍受?
于是次日五更,大宋金銮殿外,高俅身披官服,不过此时高俅头上多了一条白色布条,随着百官专等景阳钟响参加早朝。
百官各自穿着公服,两两接耳交谈,因为众人知道高俅现在心情不好所以谁也不会来触碰这个霉头,毕竟现在高俅可是深得圣宠啊,就是平常与高俅关系好的几人也离着高俅远远的,伺候朝见。当日五更三点,随着钟声敲响,道君皇帝升殿。净鞭三下响,文武两方官员便两班齐,当朝天子宋徽宗正驾威坐在金銮大殿之上。
在宋徽宗的示意下,殿头官扫视这
一下殿下的群臣喝道。
“有事出班启奏,无事卷帘退朝。”
随着殿头官的话音落下,高俅立刻出班奏道。
“启禀圣上,今有济州梁山泊贼首晁盖,晁枫,宋江不顾天朝皇威;攻打城池,抢掳朝廷钱粮,聚集江湖上凶徒恶党,收留朝廷发配罪人,现在济州狂妄至极,杀害官军,先是闹了江州无为军并且劫法场藐视朝廷法度,前几日又将高唐州官民杀戮一空,仓库藏金钱粮尽被掳去。日后必是我朝心腹大患,如此贼寇若不早行诛剿,待他日养成贼势,将更加难以制伏。恳请圣上断绝!”
随着高俅的禀报,殿下一干臣等都没有发现在高俅提到晁枫的时候,宋徽宗那眼中一闪而过的亮。待高球说完之后。
宋徽宗抚着下巴开口说道。
“高俅!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那高唐洲的知府高廉应该是你的亲叔族弟吧!你今天头上的白布也是为他所带?”
听了宋徽宗竟然知道的如此详细,高俅赶忙躬身应道。
“圣上英明”
随后宋徽宗有沉吟道。
“这水泊梁山朕也听过,不过据说他们是顶着替天行道的大旗,斩贪官,为民除害,应该不像你所说的那般不堪吧。”
听了宋徽宗的话,高俅赶忙说道。
“圣上休得听些小人胡说,那梁山的替天行道的大旗不过是为了迷惑百姓的眼目的手法,圣上想啊,那梁山的贼人为首便是朝廷缉拿的罪人,而梁山现在的头领大部分都是我朝犯人,是想一窝贼人如何替天行道?圣上千万不要被人蒙蔽啊!”
随着高俅的话音落下,一些和高俅交情不错的官员还有想和高俅套近乎的官员也开始支持高俅。
而和晁枫本来就有些渊源的蔡太师也出面支持朝廷出兵剿灭梁山。
看着下面一个鼻孔出气的臣子,宋徽宗眼中闪过一道怒色,不过随后那道怒色便不着痕迹的散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