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才他们几人刚刚把胡猛围起来的时候,让生死台上就已经有一名留守的戒律堂长老,通过独有的方式传信给了戒律堂总部,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戒律堂的太上长老来到这里,等到那个时候胡猛真的就会是插翅难逃。
不管这些戒律堂的长老如何变化,这阵法的中心宗旨是不会变的,也就是说,这阵法除了可以进行一些不太灵活的变动之外,它的本身是定死在那里的,以胡猛的见识,只不过是过招了两三个来回,就已经掌握到了一点窍门。
“长河落日!”
不再满足于将刀身上覆盖内力,而是直接发动了大招,随着胡猛的一声大喝,他的长刀在刀刃上,顿时如同是太阳一般向外放射出刺眼的光芒。
这些戒律堂的长老,面对这样来势汹汹的一刀,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的应对办法,也只能够去指望最前面的一个矮小的长老,手中的盾牌能够抵挡下来。
不过很可惜,随着胡猛认真起来,这几个戒律堂长老的实力也就有些不够看了,在这势大力沉的一刀之下,那盾牌竟然被直接劈为两半。
这个盾牌之所以能够拥有这么强的防护能力,一方面是
因为这盾牌就不是一般的凡物,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盾牌是最前面那位长老自幼修行的法器,早就已经倾注了自己的心血,甚至这盾牌是与他的心神相连接。
此刻盾牌被直接毁掉以后,这位长老也直接口吐鲜血,仰面倒下,竟然是直接昏倒,看样子因为这盾牌被毁掉,这位长老也是身受重伤,好在他身后的另一位长老眼疾手快,直接用双手抓住这长老的肩膀往观战台一扔。
“接好。”
一声大喝就宛如是雷霆一般响彻天地,有个别实力较弱的弟子,在这一声大喝之下,耳朵都开始往外慢慢的渗出鲜血,不过好在这一声喊叫并没有蕴含什么内力,同样也没有攻击的意图,只不过是为了提醒观战台上,那一位伺机而动的戒律堂长老。
伸出双手暗含内力,就直接轻描淡写的把这个已经昏迷的长老,截到了自己的手中,然后小心翼翼的放置在观战席上,随后这位长老神色紧张的,看着台上的战斗,可是因为职责所在,只要不是所有人都死光他断然不可能直接去出手。
这个阵法最大的特点就是可以从四面八方的攻击敌人,并且能够在极短的时间
内形成包围之势,这样一来,只要敌人但凡露出一点破绽,都会立刻被抓住这个破绽,并且被无限的扩大,不过以胡猛的老辣程度,恐怕并不会那么容易给这些人机会。
所以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在这一套新的阵法形成之后,胡猛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十分不屑的微笑。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时已经变换阵法的诸位长老,除了在心头暗自叫苦之外,实在是想不出来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够摆脱现在这样的困境。
从那短暂的交手当中,这些长老就已经非常清晰明了的看清楚了自己和所谓太上长老之间的差距。
职责所在,容不得这些长老有半点私心和退让,所以在原无天不知道因何原因选择在一旁观战的前提之下,这些长老人就是悍不畏死的,一起向前冲锋,没有人愿意落后半步,同样的,也没有人的脚步稍慢半分。
曾几何时,胡猛也是这样的一人,说实话胡猛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变成了现在的这般模样,并且和黑白学宫闹到了现在,以胡猛的聪明才智自然是能够猜到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早就已经传到了门主的耳朵当中。
“混元一气。”
青色光芒突
然间乍现,就在胡猛刚开始舞动长刀的时候,从地面上升起了一层青色的光,而且这青色的光芒之中刀气纵横,看起来无比玄妙,并且让人生畏,甚至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的戒律堂长老,几乎就是要把自己的牙根都咬碎。
不是真的深陷其中,是根本没有办法体会和胡猛对招式有多么大的压力,至少直到现在为止,这几位长老都没有敢放松的喘上哪怕一口气,胡猛在他们的面前不像是一个活着的人,更像是一座大山,就这么压在他们的心头,让她们时时刻刻都感觉到紧张。
这一切来得实在是太快了,只不过是刚刚碰面,便有两位长老直接失去了战斗力甚至是受到了重创,这样的战局。周围那些弟子纷纷感觉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对于这些弟子而言,王玄风和江原的生死约战,就已经足够让他们回去好好的想上三天三夜了,而戒律堂的长老,平日里对于这些普通弟子来说,真可谓是高山仰止,他们甚至都想象不到什么人能够让这么多的长老一起出手。
但是就是在这些弟子心目中,如同是神灵一般的存在,戒律堂的长老竟然联起手来,也没有能
够在太上长老的手里讨到半点便宜。
对于胡猛来说,他刚才的出手实际上已经是留有余地,没有完全的打算杀死这些人,不然单凭这几位戒律堂的长老根本就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但是正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此般背叛,也是因为立场以及观念不同,并没有必要把关系弄得那么僵硬。
“诸位长老,切不可继续盲目行动。”
原无天在心中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