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你个死太平,黑乌鸦,内心世界那么变态,难怪没什么智商,姑奶奶好心来救你,你他娘的把姑奶奶当地鼠那么打,你是疯癫了还是脑壳坏掉了,脑袋不会用扔马桶里直接冲走啊,挂在脖子上不嫌累得慌......”
“停!”对方突然一抬手,比了个暂停,胳膊撑在他自己的银鞭上,显然是有些疲累了:“你说得有道理......”
喘了口气,调理了一会儿内息,他从怀里掏出一根金丝线来,似乎是想出了验证的方法,他对方又道:“这样......你给我绑一下,绑得住就算你是。”
这主意听起来还算有些靠谱,上下打量对方两眼,我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如果实在没有别的主意也只能先这样,于是只得老老实实的给他绑了个严严实实。
“喏,绑得住吧,我就说我是真的,现在总信了?”
对方扯了扯手里的线头,确认牢固后,淡淡看了我一眼:“信你不如信鬼~”
说罢拽着我就跟遛狗似的向前走去......
顿觉精神与信任受到双重打击,姑奶奶石化当场。等反应过来时,手中多了两把大砍刀,在手腕周边挥舞着。虽然现下被绑暂时砍不了人,那也代表了我内心的决绝,就好比发誓的人手中一定要比出的三柱香那般,是一个意义。
冲着太平的背影我咬牙切齿:“黑乌鸦,等这阵过了,你要不好好给姑奶奶一个解释,姑奶奶一定把你砍成肉沫,抹面包吃!要么你因为姑奶奶受了什么奇耻大辱,否则这篇无论如何也过不去!过不去!”
“两回!”走在前头的黑乌鸦突然开口,停下脚步,转眼看我,眼里的冷漠冰冻三尺:“我被同样一张脸坑了两回,事不过三!”
呃......这种情况说好笑吧,感觉有点没同情心;说无奈吧,还有点忍不住嘴角上扬。
理解性地收起大砍刀,我无奈的跟上对方继续前进的脚步,笑道:“那也不是我坑的呀!”
“有区别吗?”,太平问。
太平怕我这件事,就好比我讨厌黄鼠狼,真的假的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还真是没什么区别。
有些傲娇,还有些自得,我含蓄且不好意思地问出心里一直想问的话:“不过,你怎么会......怕我呢~”
“怕你?”对方冷冷回答:“我怕的是黑猫的背叛。”
“背叛?为什么会是背叛?我们俩个相处这么久了,我看起来像是这么不靠谱的人吗?”
“没听说过一句话吗?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坑爹的战友。”
“你污蔑我。”
“天下谁人不识君。”
“你污蔑我。”
“今年三月初你打麻将偷牌被我发现,答应只要我不说就给我两颗豆子一直没给;四月利用我抓鬼的陷进坑黄彰,害得我被罚三个月月俸,说要赔一直没赔;没到五月,还是四月,月底打麻将的时候偷拿我的豆子,而且那次我们俩打得还是对家;五月你打翻黄彰的朱砂......”
“够了!”,我一声咆哮打断了太平有史以来最多的一次话。
树林很安静,天空中的雷鸣似乎也消失无踪了,一时间周遭安静如鸡......
颤抖着双唇,我单纯又无辜地看向天空,眼看一排蝙蝠飞过颅顶,就像我桀骜不羁、自由飞翔的一生。
怀抱着仅有的心虚与愧疚,道:“你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