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言,君戎璟满目的不敢置信:“你都知道了?”
“昨晚我问了珍珠橘苹,她们将自己知道的告诉我了。”
“你没吐血晕倒?”
“吐血了,没晕倒。”苏言婳没说自己在针灸的情况下,才听丫鬟讲的。
正当君戎璟还想说什么时,屋外头传来十一公主的声音:“永安,听说你在这,快些,咱们看好戏去!”
“好,我这就来。”苏言婳冲门外说了一句,随后对君戎璟道,“你跪了一晚,又一晚未眠,殿下若是还有事,请先休息好,届时再聊。”
他捏着她的手紧了紧:“言言,你是在关心我?”
苏言婳垂了眼眸:“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毕竟我们曾经是夫妻。”
话音刚落,他就在她眉心吻了下:“曾经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他希望他们生生世世都是夫妻!
他这么轻轻一吻,苏言婳愣了愣,还没反应,门外十一公主的声音再次响起:“永安,你在哪间屋子?”
君戎璟拉着苏言婳的手往外走。
“殿下,你放手!”苏言婳话虽这么说着,却是不挣扎。
特别是知道他们曾是夫妻,心里有丝奇怪的感觉,好像她挺乐意被他拉着的。
对于苏言婳,他不会再“放手”,哪怕父皇母后不同意,他都只认定她了!
被他拉着出了屋子,十一公主看到两人手牵着手,掩唇笑了:“六哥你可真是厉害!”
苏言婳这才挣脱了君戎璟,与十一公主一道走了。
在一处不起眼的宫院里,苏言婳与十一公主躲进二楼,从窗户往下看,看到了浑身湿漉漉的怜儿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显然已经被审讯了一段时间。
元后坐在上首,旁边坐了不少嫔妃,掌刑姑姑候在一旁,旁边已经围了不少太监宫女,很明显皇后是想要杀一儆百。
元后冷声道:“你既然已经认罪,还有何话要讲?”
怜儿冷笑:“我准备了两份糕点,一份送去了御书房,一份想要水榭内的皇子吃下。宸王殿下心里只有苏言婳,他上次连我煮的姜汤水都不肯喝,我做的糕点他自然是不肯吃的。但是我还是将糕点端到他跟前,果然被他拒绝了,然后我端给其他几位未婚的皇子,我也想像你一样当个正妻,可是不遂愿!”
“旁人都不吃,就太子吃了,想到他的身份,我自然是愿意的。只是,千算万算,我没想到药效发作得那么快!”怜儿发出一声惨笑,“这让我功亏一篑!”
“是,我备了两条路,皇子这条不成,还有皇上。在宫里,只有成为皇帝的女人才有最大的权利,娘,你就是最好的例子!”
在怜儿看来,皇宫里的诱惑那么大,山野村妇都能当皇后,为何她不能?
听到这里,元后怒极,对掌刑姑姑道:“用刑!”
掌刑姑姑一拍掌,立刻有两个嬷嬷将怜儿架起放到了长木凳上,随后有两个太监拿着板子过来。
元后厉声:“褪下裤子!”
怜儿不知道挨板子还要这样,她使劲攥着裤头,却还是被两嬷嬷将腰带扯了。
皮肤暴露在外,板子立刻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