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他又让高超拿来任命书,连开会表决都免了,当场让我这个“预备干部”走马上任。
我再三谦让,他却不准,我也只好勉为其难的当了这个组长。
忙完这个,他还请我去他家一趟,我本想推辞,不料他却笑着问了我一句:“你娘临走,真没给你留点啥东西?”
我不知道他指的是啥,但他话里有话,而且事关我娘,我哪能不去?
没想到的是,他带我直接进了他家后院。
来过他家的人很多,但还没听说有谁进过后院,也包括他那两个徒弟。
后院看上去远没有前院那么敞亮,连棵花草都没有,屋子透着古旧,是老式的青砖木梁,门窗的漆画也都斑驳了,由偌大的铜锁锁着。
可屋子的两层飞檐,屋顶的黑瓦琉璃无不透着肃穆。
见他一脸郑重,掏出贴身的钥匙开了锁!
屋门敞开,竟然是间祠堂,两侧帷幔低垂,中间香案整齐,一排排黑檀雕琢的灵位罗列其上,最近一排右侧一个崭新的灵位上,赫然刻着:皇清待旌固山萨满大祭司赫舍里·伊苏之神位。
秦隆从香案上拿了檀香,分给我三支,拉着我在香案前的蒲团上跪倒,语带唏嘘的道:“给列祖列宗上柱香吧,求祖宗保佑你这第十三代固山萨满,能早日实至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