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呵呵,这么说话不累挺么,徐老仙师!”
谁知他听了这话,突然奸笑起来,笑得那叫一个前仰后合!
直到我被他笑得有点发毛,他才不屑的唱道:“那姓徐的…算什么东西,且让他,偷得几日苟活,待我分得身来…便是他,授首之期呀……”
我听得出他对徐老仙的恨意。
可不是徐老仙,谁又有这等手段,还专门在这设局等我?
莫非……
铁骡子可能是被他不男不女的腔调给膈应到了,浑身一抽抽,转头就冲我一抬手:“富贵儿,打鼓,我倒要看看,这老东西是什么来头!”
我一愣,这才想起现在人家是大神了。
可尼玛请仙就请仙,用得着连口气都学我么?
唉,形势比人强,该低头时就低头,谁叫眼下除了请老仙,我也别无他法呢!
不料,还没等我打鼓,屋里那缩头乌龟又笑了!
“呔,休要装腔…那个作势,汝等小辈,伤可好得利落,还请得动那郝老太太,下得那座高山么…呵呵…呵!”
此话一出,我俩不禁面面相觑!
他连这都知道?
看来我刚才至少猜对了一半!
这是个熟人,没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