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还挺好的,不愧是大学生啊,个个都朝气蓬勃的,跟他们相处的时间长了我感觉我自己都年轻了好几岁。”
师徒二人喝茶的时候一般都是晏溪来烹茶,今天也不例外,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聊着工作中的趣事,时间倒也过得很快。
“我还有两三年就要退休了,你啊,明年孩子上幼儿园了你就准备申请博士的资料吧,争取在我退休之前看到你拿到博士学位。”
说起学位的事情,蔡寻又忍不住笑了,“其实以前中医哪儿有这么多讲究,都是老中医带徒弟一个个带出来的,还是西医传进来才渐渐有了学位的说法。”
他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我当年那些个同门还时不时笑话我呢,说我是个老学究,真要论医术还没他们精通。”
“这一点啊我还是同意的。”蔡寻倒也没觉得同门们说的有什么错,“他们大多数都是毕业以后就从医了,有的进了医院编制,有的呢,自己开了诊所,只有我选择了做学术。”
“做学术的嘛,基本上就是天天在实验室里,或者是跟书打交道,接触病人的时间少之又少,对于各种疑难病症的解决办法肯
定是不如他们那些临床型的医生的。”
他看向安静烹茶的晏溪,“你倒是不一样,感觉你更喜欢行医救人一些。”
“嗯,所以您看您邀请我做项目的时候,我都是能推就推了,除非是特别感兴趣的项目。”晏溪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之所以会这样也是跟我以前的经历有关,当初接触的第一个师父就是临床型的中医,耳濡目染了。”
一提起晏溪的第一个师父,蔡寻的兴趣又上来了,当初他收晏溪为徒的时候就是看中了她的中医知识储备,他一直以为晏溪是医科大毕业出来的专业学生,但没想到晏溪说她不是医科大毕业的,只是有人业余地教教她。
他一直都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师父才能教出晏溪这样的学生,但是每次晏溪都以师父比较低调已经出国去了为理由,不愿意把那个人介绍给他认识。
其实哪里是晏溪不愿意介绍给蔡寻认识,她那个师父来自于她原来的世界,根本就不可能跟蔡寻见面啊,但是这个理由她又不可能直接说出来,不然蔡寻非把她当神经病不可。
“对了,选修你的课的学生里有没有一个叫白成晨的?”
熟悉的名字被提起,晏溪有些惊讶地看向蔡寻,“师父认识他?”
“他是我一个好朋友的孙子,那孩子之前经常去我那儿玩,没想到上大学就报了医科大,前几天我跟他爷爷下棋,他爷爷说他最近经常提起自己选修课有一个年轻的美女老师,我当时就猜测是你。”
晏溪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哪里就是美女老师了,都是学生乱说的。”
“诶,我看不是乱说,你这长相确实是不错的,不过更重要的是他说你上课很有意思,也能够用一些比较简单的方法让学生们理解一些比较晦涩的知识点,所以他们才会那么喜欢你。”
说到这儿蔡寻也有些感叹,“以前我不相信什么与时俱进,所以教学方式也比较老套,现在看来不与时俱进是不行了啊,还是得赶一赶你们年轻人的潮流,这样才能精进自己的教学水平。”
“老师上课也很有意思,至少我就听得津津有味的,您也不比妄自菲薄了。”
喝完茶从茶庄出来已经快到吃晚饭的时间点了,晏溪先把蔡寻送回家,然后才开车回傅家大宅。
刚进门就看到傅西谌趴在地上,琰琰骑在他身上
咯咯直笑,她倒是难得看见傅西谌这幅样子,一时间有些忍不住笑。
傅西谌显然也没想到晏溪会突然回来,想到自己的被儿子骑着的囧样都被老婆看到了,心里开始盘算着今晚要怎么折腾她,非要让她忘记这件事不可。
果然,直到晚上两人进了被窝,晏溪都还没有忘记下午回家看到的那一幕,时不时地就捂嘴笑一下。
“你在笑什么?”傅西谌感觉到旁边的人身子一颤一颤的,敏锐地察觉到对方是在笑,连忙凑过去搂住女人的腰追问。
“没什么。”晏溪说话的时候语气里都是笑意,“就是想着下午看到你给琰琰当马骑,我还从来没见你这样哄过孩子呢,挺好,挺好的。”
傅西谌眉眼一沉,“把你下午看到的都忘了。”
“那可能有点难,我记性一直都很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我就只能用别的方法让你忘记了……”话音还没落,傅西谌的唇就已经覆上了晏溪的,把所有要说的话都吞入了两人的唇舌之间,晏溪一开始还挣扎,后来也彻底软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晏溪洗漱的时候看着自己锁骨间遮都遮不住
的暧昧痕迹,在心里骂了傅西谌百八十遍,清晨起床的怒气在看到傅西谌神清气爽地走进衣帽间时达到了顶峰。
她恶狠狠地朝着傅西谌走过去,然后在人脖颈上狠狠地吸出一个红色的印记,然后拍拍他的胸膛,“今天就给我带着这个印记去上班。”
女人双唇柔软的触感还没有从傅西谌的脖颈间褪去,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自己脖子上肯定有一个遮不住的吻痕了,他站在那儿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