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答应你,州判一旦去世,定接你回来,不会让你在外受半点苦。”
这句话,好似是他权衡一番后的体贴。
自那日过后,登门的婆子一个接着一个。
不过,沈婳再也没见那根棍子。可仍旧膈应。
这些人每日都在教她如何讨好男人,又如何恰到好处的蛊惑。
比如,
——“沈娘子,你得温顺,偶尔使使小性子便是情趣,若一直这样,只有被生嫌的份。”
沈婳不耐烦。
——“你的头也想被磕个洞吗?”
再比如,
——沈娘子,走路时您得走的再妩媚些,臀部稍稍摇起来。依老奴看,得给你裁些紧些的衣裳,如此才会身姿婀娜动人。”
沈婳继续不耐烦。
——“你倒是也给自己裁一身,一层又一层的肉堆叠都掩盖不住你的身姿肥硕了。”
还有,
——“沈娘子,州判大人好酒,若非要让您同他共饮,……”
沈婳这会到时难得给面子思忖一二。她不乏小骄傲。
——“我能把这老头干趴下。不是我自夸,没几个人的酒力比的过我。”
——“若您不胜酒力……”
——“你闭嘴,你想让我装醉?不可能,在对决方面我不会输。更遑论我凭什么要陪一个糟老头子喝酒?”
而那些成堆成堆的春宫图,沈婳是一页也没翻。
这些回忆,是沈婳在最不堪的岁月里,最无奈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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