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斯祟笑了,他知道贺霓歌向来聪明,这件事根本瞒不住她。
“自从贺月歌死了后,你就有些心不在焉,我担心你。”池斯崇的语气充满了认真。
他清楚贺霓歌一定不会是因为可怜贺月歌才会这样,可不管什么原因,都足以让他害怕。
这辈子,他都不允许贺霓歌有任何的意外。
贺霓歌当然知道池斯祟的心意,伸手搂住他的脖颈,身子倾向了他,看着如今的他再也不是前世冷冰冰的尸体,不由送上了自己的唇。
“斯祟,谢谢你还在我的身边。”
有前世的遭遇,她很清楚都是自己的报应,幸好老天给了机会,让一切重新来过。
池斯祟轻嗯了一声,将脑袋埋在了贺霓歌的颈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在床上腻了差不多半小时。
等池斯祟让贺霓歌起床时,贺霓歌却不乐意了。
“斯祟,我疼,可以不要起床吗?”
听到女人的话,池斯祟目光沉了下来,性感的薄唇微微挑起,靠近贺霓歌,他耐人寻味地说道:“晚上的时候,你不用起床。”
一句话惊呆了贺霓歌,不敢置信地瞪着池斯祟:“斯祟,你变坏了。”
池斯祟满眼笑意,他不打算逗这丫头了,起床穿戴好就离开了房间。
看着池斯祟性感而又富有安全感的背影,贺霓歌的内心非常甜蜜,要知道,这可是他的男人,她这辈子唯一的男人。
下午,贺霓歌的电话响起,是泰和医院的。
贺霓歌有些意外。
虽然这家医院在她的名下,但一直以来,池斯祟为了她不被打扰,所以都是让医院电话打到他那里去。
怎么这会儿打她这来了?
尽管有些疑惑,但贺霓歌还是将电话接了起来。
“贺小姐,路安娜想见你。”护士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了起来,贺霓歌听语气似乎带了些急切。
她和路安娜都没接触了,这女人找她做什么?
“她有没有具体说什么?”
护士叹了口气,“就一个劲儿的哭,还说什么放过她。”
贺霓歌听到这话瞬间明白了,路安娜怕是被贺月歌的死吓到了,冷笑了声。
“麻烦告诉她一声,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她不可能去见这个女人,是死是活,都跟她没有关系。
护士一听这话,忙点点头,也不敢再打扰贺霓歌。
毕竟池斯祟早就打了招
呼,谁都不允许打扰贺小姐。
等护士将这番话传达给路安娜后,气得她龇牙咧嘴的。
“贺霓歌凭什么?她凭什么不来看我!”说着说着,路安娜就哭了起来,语气中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
这几天晚上,她老是梦到贺月歌,心里总是觉得她的死,绝对和贺霓歌有莫大的关系,所以才想找到贺霓歌,让她放过自己。
护士已经习惯路安娜每天发疯了,但她一点也不同情。
毕竟,她可没忘记这女人刚来医院是怎么欺负他们的。
所以面对这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女人,护士直接选择了漠视。
贺霓歌身上的伤也没有完全好全,正在庄园里面休息着。
等到齐瑾儿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个能吃能喝,心情还很好的贺霓歌。
“我就知道你躲在这里吃好的喝好的,肯定没有亏待你吧。”
走到贺霓歌的面前,齐瑾儿拿起一个葡萄,放进自己的嘴里,一边吃一边说。
“你怎么过来了?”看见齐瑾儿来这里,贺霓歌喜出望外。
这几天贺霓歌虽然在这里被池斯崇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但是早就有点无聊了,现在好姐妹来找自己,高高兴兴的坐了
起来。
挨着坐到了贺霓歌的旁边,齐瑾儿又往嘴里喂了一颗葡萄,随后开口说道:“难道你不欢迎我过来?”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我就是有点惊讶。”贺霓歌笑了笑:“你这人最近忙得脚不沾地,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次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我这不是快结婚了吗?你和我一起去选一选婚纱吧,我一个人实在是看得头都大了。”
伸出手去拽着贺霓歌的胳膊,齐瑾儿不停的摇啊摇啊,被齐瑾儿这样摇的晕头转向,贺霓歌也是一阵的无奈。
“快放开我,我跟你去……”
得到了贺霓歌确切的回答,齐瑾儿高兴了起来,也不再接着折磨贺霓歌了,正打算拉着贺霓歌离开的时候,齐瑾儿的脸又苦了下来,开口问道。
“你是不是还要向你家那个报告啊?”
这是当然的,贺霓歌点了点头,对着齐瑾儿开口说道:“咱们两个就这样出去,不告诉他,我怕他会着急。”
“还没结婚呢,就这样,之后你们两个得腻歪死我。”齐瑾儿吐槽,但还是乖乖的坐在旁边等着贺霓歌给池斯崇汇报。
对于去挑选婚纱的事情,池斯崇自然是不会阻拦贺霓歌,
很快就和齐瑾儿来到了婚纱店,看着这一件又一件的白色婚纱,贺霓歌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惊艳的神色。
“你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