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将房门砸开。
女人带着孩子,快速的从房间走出来。
对着吕娜千恩万谢:“妹子,幸好你来了,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被他们关到什么时候呢,我只是想从你这赚个辛苦费,可不想摊上什么官司啊,真要出什么事儿我可担不起!”
女人惊魂未定,拉着她的手腕,怎么也不肯松手。
吕娜眼神冰冷,不屑的说道:“怕什么?出什么事儿我担着,从今天开始你要换个城市生活,绝对不能出现在京市。”
女人自是连连点头。
吕娜带着女人和孩子离开,然而在下一个转弯处便,看到密密麻麻的一群人。
今天婚礼的主角全部在场,冲在最前头。
金汐一个箭步上前,对着吕娜便是一巴掌。
“吕娜,你扪心自问,我金家何时亏待了你?”
金汐极力隐忍,才没让自己落下第二个巴掌,手上青筋泛起,恨不得亲手撕了吕娜的伪装。
她怎么有胆子破坏自己的婚礼?
她这一辈子一场婚礼,竟被她搞得一团乱!
这还是那个拉着她,和她说要做一辈子好姐妹的人吗?
吕娜毫无防备的接下金汐这一巴掌,身子朝一侧歪去,嘴角隐隐浸出血迹。
身后女人抱着孩子,连忙躲到一旁,撇清关系。
“你们不要打我,这和我真的没什么关系啊,我只是想赚点孩子的奶粉钱罢了!”
都不需要他们问,女人已经倒豆子一般,将自己知道的悉数说了出来。
为了两百块钱,女人带着孩子配合吕娜演了这么一出戏,就是为了给徐子谦身上泼脏水,如果能毁了这段亲更好。
听着女人的话,金父气得直跺脚,指着一旁的妇人骂道:“这就是你教导出来的好女儿?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你们哪怕是饿死在我门口,我也绝对不会开门
!
“你这样的恶毒亲戚我救不起!
“要不是我闺女警觉,没有轻信她的话,这桩亲事就要告吹了!”
要不是他有自己的原则,不会动手打女人,他早就将这对母女打的遍体鳞伤了!
这可是他唯一的女儿啊,是他捧在手心里呵护了二十多年的闺女!
他对闺女的唯一一次惩罚便是在她大一的时候撒了个谎,说是家里破产,导致闺女不得不兼职打工。
即便如此就让她心疼愧疚了很久,而这次,是把他的整颗心放在车轱辘底下撵数千次啊!
吕娜面色一沉,对着金父的方向吼道:“够了!”
她的双手都在发抖,“不就是吃了你家几年的饭吗?一直这么说,好像我们家亏欠你似的!
“你帮助我们不还是图你自己的名声吗?各取所需而已!可是为什么我要比金汐她矮上一头?
“她可以嫁给富商的儿子,而我却只能找下九流的人?”
吕娜还要控诉,仿佛要将自己多年的委屈倾诉发泄下来,她的母亲快一步将她的嘴堵住。
“小娜,快说你错了,给你舅舅道歉,给你姐道歉!”
可她不知道,她越是这样越是激起吕娜的反抗心理。
“又是这样!不管对错都要我道歉!她金汐有什么?不就是比我有个好家世吗?”
“啪!”
吕娜的另一侧脸颊生生挨了母亲一巴掌。
妇人没去管吕娜的情绪,一个劲儿的哀求金父:“姐夫,是我的错,怪我没有管教好孩子,她今天喝了些酒,有些醉了,小孩子的话不要放在心上。”
“我没醉!”
吕娜前所未有的清醒。
“金汐!你的婚礼已经被我搞成了一团糟,你现在一定很恨我想要报复我对吧,我告诉你若是我,出了什么事一定是你的责任!”
金汐撇撇嘴,甚至懒得搭
理她。
她现在这处境,还用得着自己出手报复吗?
经此一事,父亲肯定不会再资助他们。
无人回应吕娜的话,周围细细密密的讨论声如海潮般袭面而来:
“哎哟,真没有想到年纪轻轻的,心思这么歹毒呢?”
“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这样的人怕是以后都难找对象了。”
“女人善妒可要不得。”
“最可怜的不还是金家?养了这么多年,养出个白眼狼!”
“金家那闺女可是自由恋爱,人家凭本事和徐少结婚,有她什么事啊?”
“徐子谦这是无妄之灾吧?突然蹦出个三四岁大的孩子!”
“你说吕娜这么做是图什么啊?”
“图啥?图一乐吗?”
妇人还想拽着吕娜,让她少说几句。
她女儿什么都不懂,可她却是明白,若不是这些年一直靠着金家的资助,她和吕娜早就沦落到前天桥下当乞丐了!
即便如此,女儿不但不知道感恩,自然而恩将仇报,破坏金汐的婚礼,还把她蒙骗在鼓里!
金父看着这场闹剧,面沉如水。
“我还不至于气量那么小,”夏虫不可语冰,“既然你看不上我金家,金家抚养你长大,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