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可是,就在他们将要开始译述工作时,却都莫名其妙的暴卒而死。”
杨凡骇然一惊,道:“此地戒备森严,竟然也发生这种事?”
杜静苦笑道:“谁不是这样想呢,但怪事接二连三发生,当然是教中出了内奸。老菩萨曾为此大发雷霆,连杀了三个锦衣护卫统领,却始终没有查出凶手是谁。”
杨凡惶然遭:“这样说来,在下生命堪虞,贵教根本无法保障在下的安全了?”
杜静沉吟半晌,突然浅笑道:“你也不必太害怕,自从第三次出事之后,戒备已比从前更为严密,况且现在黎统领又是个精明干练的人。而我师兄就住在离这儿不远的‘弄梅山庄’,如有变故,也可以就近驰援;或许这一次不会再出事了。”
杨凡心念疾转,又问道:“从前三位译书人都是怎样被害的呢?”
杜静道:“一位死在床上,全身找不到任何伤痕;一位吊在屋后梨树上,看起来好像是自杀的;还有一位倒插在小溪烂泥里,生前已被人割断了喉管。”
杨凡机伶伶打了寒噤,咋舌道:“好毒辣的手段.……”
一语未毕,窗外突然出现一条人影,杜静扬目娇叱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