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集团太有钱了。”
“再建几家医院,资金也没问题。”
“只能佩服。”
“没想到啊,柳平不仅是神医,还是商业天才。”
记者们议论纷纷,脸上满是笑容,担心的情绪一扫而光。
“你们现在不担心了,我倒是反而开始担心了。”
郝海滨摇头苦笑,一脸无奈。
“为什么呀?”
“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柳氏集团如此赚钱,不用担心。”
记者们纷纷插话。
“柳氏集团确实能赚钱,但你们知道柳平的花钱本事吗?”
郝海滨再次摇头,耸了耸肩,满脸无奈,“他是一个民族主义者,只要对国家和民族有意之事,他都会毫不犹豫去做,脑子里根本没有钱的概念。”
话锋一转,继续说道:
“前几天,柳氏集团官网发布的消息,不是玩笑。
他说要建一百所学校,让军烈属的孩子入学,一定会做,会按照最高标准建设学校,无论是教学用具,还是教职员工宿舍,学生宿舍和食堂等配套设施,都会是各地条件最好的。
他还要修建养老院和孤儿院,都要花大钱。”
记者们都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超级敢花钱啊,手里没有几千亿流动资金,真不够花。
“不说钱的事情了,跑题了,回归正题。”
郝海滨不好意思地拍了一下脑袋,“我跟诸位汇报一下,这几年中医的发展情况,以及中医现状。”
记者们都被郝海滨的滑稽动作逗笑了。
“既然要实话实说,从七年前柳平抵达江城,开始讲起吧。”
郝海滨略一沉吟,继续说道:“柳平抵达江城的时候,是江城中医现状最凄惨的时候。
凄惨到什么程度?有人知道吗?”
“我多少知道一点。”
那名声言担心柳氏集团资金问题的中年摄像师,立即接话。
“说说你知道的情况。”郝海滨眼里满是鼓励。
“好。”
中年摄像师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当时我看到的情况是,中医院死气沉沉,医生无精打采,不用心诊病。
中医院的患者,寥寥无几,都是贫困普通老人,来中医院的目的,也只是想开点药,缓解痛苦。
当时,我被查出肝癌晚期,即使手术治疗,也活不过三年,本想服用中药,缓解痛苦,混吃等死。”
摄像师眼里满是感慨,“看到这种现象,我也放弃了,或许我前世积下阴德,不该死。”
停顿了寂寞安,中年摄像师呼出一口长气,“偶然的机会,看到江城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招募癌症晚期患者的广告,不开刀,不手术,用中医治疗癌症。
家人极力阻止我去当志愿者,认为手术治疗,还可以活三年,但若是中医出现差错,也许很快就会离开这个世界。
肝癌很疼的,我受够了病痛的摧残,一意孤行,当了志愿者。
我的主治医生正是神医柳平,令我没想到的是,仅仅服用了一周的药物,症状明显好转,肿瘤缩小,三个月后,我痊愈出院,才有我的今天。”
啪啪……
郝海滨带头鼓掌,眼里越发兴奋和激动。
患者的亲身经历,最有说服力。
“你看到的,仅是一个侧面,不够完全。”
郝海滨强调一句,拉回话题,“中医院经营惨淡,中医药大学的情况更惨。
教授照本宣科,看到教材存在问题,也没人提出置疑。
教授都在打小算盘,目的是拿到科研经费。
现实的结果是,拿到经费的教授,没有科研成果,被人嘲笑,导致经费逐年缩减。”
哎……
大厅里传出叹息声。
教授有错吗?
或许有错,但他们看不到希望,混科研经费,也许是为了他们仅存的颜面。
“能怪那些教授吗?”
郝海滨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不能怪他们,他们改变不了现实,只能随波逐流。
教授如此,学生的表现,可想而知。
那是一段最悲催的日子,每个中医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或许是激动了,或许是想起了那段难过的日子,郝海滨与众校长,都满眼泪花。
服务员把纸巾递给郝海滨等人。
“我不怕在座的朋友笑话我,这是我作为中医药大学校长的亲身经历。”
郝海滨擦去眼角的泪花,深吸了几口气,激动的情绪渐渐平复,继续说道:
“学生的情况更糟糕,除了少数农村来的学生努力学习,谋求出路之外,大多数学生,整天浑浑噩噩,想法极其简单,目的是在中医药大学混学历。
毕业以后,另谋出路。
不排除有学生心存理想,走出校门悬壶济世,但他们遇到的难度超乎想象。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提四名老教授,孔鸿昱,范子勋,彭圣睿和郎道儒。
他们是江城中医药大学的教授,还有经常坐诊的中医诊所,被柳平的医术折服,把各自的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