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蕊带着所有人向药膳坊走去。
老者快步走到柳平身前,“小有,可否打扰几分钟。”
柳平看到老者满面红光,和蔼慈祥,身上带着淡淡的草药香味,隐隐猜到老者的身份,低头行礼,“请问老人家,如何称呼?”
老者愣了一下,脸上露出笑容,“老朽管明杰,管理的管,你可以叫我管老,或者老管。小友知书达理,医术高超,定然师出名门,老朽佩服。”
柳平一脸不好意思,“管老,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一定是中医圣手,不知管老来自何处?”
管老眼里放出精光,“柳小友何以得知?”
柳平笑着解释,“管老身上的草药味,瞒不了人的。”
管老恍然大悟,笑着点头,“原来如此。”
柳平知道管老从医多年,能遇到决不能放过,真诚地挽留,“管老,到饭时了。旁边有家药膳坊,配方是我出的,你老必须尝尝,给点意见。”
“药膳?”
管老满眼期待,高兴地点头,“既然是你出的配方,我必须尝尝。”
柳平把管老带到孔鸿昱四人的餐桌边,“管老,请坐。”
孔鸿昱蹭地一声站了起来,吃惊地盯着管老,“管老,真的是你吗?好多年不见,你老身体还是如此康健。”
管老不错眼珠地望着孔鸿昱,神色越来越激动,“你是孔鸿昱?我们有二十年没见了吧?”
孔鸿昱握住管老的双手,“二十多年没见了,我听说你去了魔都?”
管老笑着解释,“退休了,回金陵养老。听说江城出了一个年青的中医高手,免费义诊,一时兴起,跑过来看看。”
孔鸿昱把范子勋、彭圣睿和郎道儒介绍给管老,“二十年前,管老是淮安省中医第一人,救人无数。”
管老叹了口气,满脸遗憾和尴尬,“如果没有遇到那个妖孽,我真的会觉得自己是淮安省中医第一人,我自不量力地去挑战那个妖孽,经过三次比试,我输的体无完肤,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只可惜,二十多年没有他的消息了。”
孔鸿昱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柳平,心中暗道,“恐怕你连他徒弟都不如。”
范子勋犹豫着问道:“管老,你在江城待多长时间?”
“也就两三天吧。”
管老笑了笑,扭头看了一眼柳平,对范子勋说道:“范老,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我认为让柳平带学生更合适?”
范子勋满眼疑惑地望着管老,“我不太明白管老的意思?”
管老沉思片刻,认真地解释原因,
“柳平刚刚救治的冠心病患者,患者的心肌有坏死迹象。即使我出手,治疗效果也不会太好。虽然柳平没有完全治愈患者,却让患者的心肌慢慢恢复,柳平的医术在我之上,让他带学生不是更合适?”
孔鸿昱四人都瞪着眼睛望着柳平。
柳平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管老火眼金睛,明察秋毫。”
管老好奇地望着柳平,“能教出你这样徒弟的人,绝对不是无名之辈,能否告知?”
孔鸿昱看到柳平满脸尴尬,附在管老的耳边,小声说道:“就是你一直寻找的那个人。”
哈哈……
管老大笑几声,“怪不得,怪不得。也只有妖孽,才能教出妖孽弟子。真是有什么师傅,就有什么徒弟。一对妖孽啊。”
柳平拎来药酒,给几个人斟满,“管老,您尝尝,这是我配制的。”
管老轻轻抿了一口,闭着眼睛品尝药酒的味道,“补而不燥,温而不逆,不仅考虑到了人体的阴阳二气,好考虑到了脏腑与五行,绝品。”
柳平瞪大了眼睛,没想到管老仅是喝了一口,就能说出药酒的全部功效,不愧是淮安省中医第一人。
管老满眼遗憾,轻声说道:“我当年确实不服气,本想让孙女找他的的徒弟比试比试,品尝了柳平的药酒,我彻底服气了,我一生研究中医药理,配出的药酒也不过如此。我的孙女比柳平差的太远了。”
柳平被管老的人品折服,给管老深鞠一躬,“管老,您太过谦虚了。没有你们这些前辈指路,我们也走不到今天,中医崛起更是一句笑话。”
“好小子!说的好,不愧是是妖孽的徒弟。”
管老开心大笑,满眼兴奋和期待,“虽然中医目前示弱,但中医有了你们,何愁不能崛起。”
铃……
管老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管老看了一眼号码,接通后说道:“丫头,我在诊所旁边的药膳坊,你过来吧,我给你引荐江城的中医前辈。”
管老放下电话,认真地看着柳平,“我孙女管欣怡,也是学中医的,现在是华夏中医药大学的硕士研究生,我想让她在你的诊所实习。”
柳平吓了一跳,急忙摆手,“管老,您孙女在诊所实习没问题,只怕没人能教得了她。”
管老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柳平,你要想发展中医,就别推辞。”
柳平梦然醒悟,重重地点头,“小子受教了,定不负管老所托。”
不一会儿,一个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的年青姑娘走进药膳坊。
管欣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