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银白色的高级商务车上,华炳勋面色阴沉的都快要滴出水来了。
通过这次与李长青的见面,华炳勋终于明白为什么燕都顶级家族岳家始终对付不了他了?
这小子实在太狡猾了。
他显然早就猜到自己的目的了,只是一直在那里装傻。
直到喝醉的华昊泽掀桌子不玩了,这才露出了真面目。
华炳勋感到自己父子从头到尾都被他给玩弄在了股掌之间。
厉害!
真是厉害!
华炳勋看了已经睡过去的华昊泽一眼,暗道如果自己的儿子有李长青一半就好了。
下榻入一家五星级酒店,华炳勋拨打了一个号码。
“炳勋,李长青是不是没有答应?”电话里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
华炳勋苦笑道:“大哥,您真是料事如神,李长青太强势了,哪怕我给了他巨大的好处,他仍然不肯收回投资。”
华炳勋口中的大哥就是岳建霆的父亲,卫队大佬岳鸿业。
在华炳勋来楚州之前,为了避免岳鸿业多心,华炳勋给他打了个电话,岳鸿业当时就断定李长青不会答应。
事实证明岳鸿业是对的。
“炳勋,李长青这人功夫高,胆子大
,性格奸诈,做事谨慎,你们对欧阳家做的事情,他肯定一早就知道了。既然知道了,他仍然选择帮助欧阳家,那你的结果就可想而知了。”岳鸿业淡淡的说道。
华炳勋恨恨的说道:“半年的筹划,因为一个李长青,一朝丧尽,我实在是不甘心。”
岳鸿业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三天后,朗峪和平举将会去东山赴任,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和他们多交流。”
朗峪和岳平举都是岳家的人,年纪都在五十五岁以上,已经没有了进一步的可能。
为了让他们两人来到东山,岳鸿业付出了非常大的代价,目的很明确就是来对付李长青。
华炳勋眼睛一亮,高兴地说道:“那就太好了。”
在华家要来楚州发展之际,朗峪和岳平举的到来对他绝对有着大大的好处。
说不定,瀚海电子集团还能回到他的手中。
两人聊了一会儿,各自放下了手机。
东山州大院,州长沈建林和副州长周利民正坐在一起喝茶。
沈建林脸色有些黯然,他的年纪已经不小了,顶多还能工作两年就会退居二线。
本以为自己会在东山州退休,没想到上面
毫无征兆的空降下一个朗峪,沈建林直接被安排单位养老。
虽然待遇未变,可沈建林依然有些难以接受。
“利民,本来我还想为你保驾护航,用两年的时间,也算是我在退休之前做的最后一点贡献。现在看来,我没有这个机会了。”沈建林叹道。
周利民也对这次调整有着很大的意见,他与沈建林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合已经有了良好的默契,工作很是顺畅,正准备在东山大展拳脚,干出一番事业,现在倒好,沈建林走了。
这让周利民肚子里的那些原本已经得到沈建林认可的发展计划全部泡汤,周利民的心情可想而知。
“我调查过,朗峪是岳家的人。为了让他顶替您的位置,岳家付出的代价简直可以用惨重来形容。还有那个岳平举,一临退休了,竟然下放主持楚州郡的工作,这简直就是乱弹琴。”
一向儒雅沉稳的周利民气的脸红脖子粗,嘴里更是愤愤不平。
沈建林道:“岳家是为了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吗?”
周利民沉声道:“就因为清楚,我更生气。为了自己的私人恩怨,置东山的未来于不顾,岳家是在胡闹。
”
沈建林沉默了半晌,道:“利民,我有个地方不明白。老叶家为什么对岳家的这个事情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你的那位老同学也是听之任之,就好像长青不是他的儿子一样。这实在是说不过去。”
周利民道:“我昨天和成伟通电话了。他告诉我,不是叶家不想拦,而是根本拦不住。这次岳家用利益交换的方式得到了不少顶级家族的全力支持,叶家独木难支。”
沈建林道:“长青呢?他知道吗?”
周利民点点头,道:“成伟已经告诉他了。这小子只说了四个字,热烈欢迎。”
沈建林乐了,哈哈大笑,道;“他是根本没有把岳家的这两个前锋放在眼里。想想也是,长青的羽翼已丰,连岳家这样的顶级家族都对他束手无策,朗峪和岳平举哪里能从他哪里讨到好处。”
周利民叹道:“我那位老同学有个好儿子。”
对于朗峪和岳平举的到来,李长青确实没有太过在意。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东山,李长青还真没必要怕他们。
一个星期后,岳平举接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