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广怒领着刺儿剎从大殿侧门而入,身后更是随着一众士兵。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国师震怒地质问道。
“傀儡!”皇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从自己袖子里掏出一枚匕首,拔开了来,用力在那皇位上的死人身上一划,竟然划出了水来,不由大惊,“这是无根净水!”
“这得多多感谢国师,为我们宛延培养出优秀的青年才俊来,”刺儿剎笑了笑,“来呀,还不感谢国师的培养!”
话音刚落,便从后头走来两位青年,行礼。
“钦天府,斜科(木庵)多谢国师培养!”
话虽不多倒是把国师气坏了,“不可能,我根本就没教过钦天府的人傀儡术!”
“国师大人,您听说过,”刺儿剎补刀地说道,“偷师吗?”
“国师,”广怒冷笑说道,“朕打你上奏组建钦天府之时,便知道你居心叵测,所以一早就安排了人,入你钦天府,学艺!如若不然,哼,只怕坐在那里皇位之上的死尸就是朕了!”
“好,好,好!”国师大笑,“但是广怒,千算万算,算漏一点,那就是不该在百官面前装死,如今,你已然在他们面前是个死人......”
话还未说完,皇后讥讽地说道,“那么只要我们现在杀了你们,那么又有谁知道你之前是在装死?又有谁知道,躺在这皇位上的是个傀儡呢?”
话音刚落,杀气迸发。
双方对峙,火星四射。
可唯独一人,游历其外。
那就是广赤。
屏退了左右侍卫的广赤站在门口,与那皇位旁的国师皇后,再与那站于侧门旁的广怒等人,形成了三方。
敌不动,我不动。
风虽静,但却冷。
这大殿之中弥漫着无声无息的硝烟,漂泊着若隐若显的杀气。
先发制人,后发人质。
只见国师手作鹰爪,猛如林虎,一计猛虎下山,扑食而去。
斜科与木庵见那爪下成风,更有暗火丛生,便知这是仙人手段,于是便连忙打了去。
毕竟这一坨肥肉里,只有他俩能打。
斜科行风,风拳迸发。
木庵成木,一掌劈去。
拳掌抗爪。
只见风灭火,木挡风,便把那暗火灵风化去。
但是斜科与木庵却被逼退了几步,无法站稳,甚至斜科都单膝跪了地,木庵吐了血。
“你们的法术是我教的,”国师不屑地说道,“也敢妄想与我作对?可笑至极!”
国师飘然落下,完全没有斜科木庵的狼狈。
“师妹,这俩孽障就交给我,你跟赤儿去把皇帝杀了!”国师仿佛看着死人一般,瞧着斜科与木庵。
“好,”皇后应下,翻身而去,跳在了广怒和刺儿剎前面,“赤儿我们上!”
广赤不语,但却也跟在了皇后身后。
皇帝瞧着皇后,不由地眯了眯眼,“上!”
话音刚落,随后的侍卫便冲了上来,是抡起刀来就砍!
不过那皇后却不是小菜,只见她手持匕首,犹如蝙蝠,肆意游走,躲避,不一会,便是倒了一大片。
广赤却是不一样,他没拿兵器,靠的是自己手和腿。
擒拿手再加分筋错骨,扭了他们的手臂,脱臼了去。
又见广赤扫堂腿,横踢,纵踢还有转身飞踢,用得是出神入化!
“殿下!奴来试试!”刺儿剎见广赤很快就解决了,立马翻身一跃,双脚一蹬似要把广赤蹬飞。
可广赤却是轻轻一避,就见刺儿剎飞到了墙壁上,借力翻跃,却是没劲地摔了下去。
晕了!
那边,国师就像猫抓老鼠一样,对着那俩叛徒,是又打又踹,甚至借用灵风把他们狠狠地甩在墙壁上,一次不过,多甩了几次。
直到,国师他吐了血!
“噗!”国师皱眉,“怎么回事!”
闻言,皇后广赤不由地转头瞧去。
尤其皇后更是飞扑而去,“你怎么了?师兄!”
“国师大人,这毒好受吗?”皇帝冷笑地问道。
“毒?”国师一愣,“不可能,我什么时候中的毒!”
而此时,斜科和木庵也从墙根前,缓缓地起来,朝着国师冲了过来。
国师见此,不由地推开了皇后,也冲了过去。
若是之前,国师是猛虎,那么此时便是无爪的猫咪,任人宰割。
不过灵光乍现,便见国师被打落在地,吐血了起来。
“师兄!”皇后惊讶地抱住了国师,却见国师脸色苍白,更是毫无血色,唯一一点红,竟然是吐血后,留在嘴唇的痕迹。
“不可能,这不可能!”国师眼见着气运就会落在自己儿子的身上,到时候自己也能分一杯羹,修为也会更上一层,但是没曾想,竟然失败了!
“这不可能,我不可能会中毒的,我不可能会输的!”国师发疯了一样,大吼着,用尽生命再吼一般,“我可是要飞升的男人!怎么会输呢!这不可能!”
话音一落,便是气绝身亡。
“师兄!”皇后抱着尸身,大哭了,大吼了起来,“都是你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