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雀,小家雀,叽叽叽,大狼狗,大狼狗,汪汪汪……”
龙门村依山傍水,翠绿环绕,虽是盛夏季节,却也凉爽惬意。
在龙门村村口的大栅栏处,有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傻乎乎的大个子,和四五个小孩蹲在一起,玩着童稚的游戏。
“年生你这傻子,你别拿,这是我的。”其中一个男孩子忽然站起来,瞪了傻大个一眼,毫不客气的从大个子手中抢过去一块石头。
“哦,哦,给你。”傻大个吓得缩了缩脖子,露出一丝讨好的笑容。
不远处,有几个大妈围在一起嗑着瓜子,其中一个大妈指着傻大个,讥笑道:“你们看年生那傻子,竟然连老林家的小崽子都怕。”
“唉,年生这小子也是够可怜的,本来是咱们龙门村第一个考出去的大学生,谁知道大学没读完,脑子就被人打傻了。”
“你们要是说到这,我可就来劲了!老人都说,一命二运三风水。”
“你们说哎,自从年生这小子被人打傻了之后,他们陈家可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年生他娘今年开春摔断了腿,年生他爹我听说最近也有些不大好了,连地里的庄稼都维持不动了。”
“我悄悄跟你们说吧,我听说了,陈秋实也得病了,比他媳妇严重多了,好像是胃癌,一天吃馍馍都要用水泡软了吃,估计离死不远了呢!”
一群大娘大妈凑在一起絮絮叨叨,神情时而严肃,时而震惊,说到激动处,更是口吐飞沫,手舞足蹈。
就在这时,一个十来岁的少年一脸焦急,从村外小路飞奔而来。
几个大妈立即止住话头,纷纷看向少年,目光中带着审视的味道。
“年生哥,年生哥,不好了,我看到方志强那伙人,把月灵姐抓住,往土地庙那边带去了。”
少年很快就跑到了村口,气喘吁吁的来到傻大个跟前,焦急的说道。
陈年生原本有些憨厚的表情,登时为之一变,猛然站起身来,抓住少年的肩膀,吞吞吐吐的问:“他们,他们为啥带月灵去,去土地庙?”
少年的肩膀,被陈年生抓的生疼,呲牙咧嘴的道:“我哪知道啊,不过他们那群流氓,肯定没安好心,一定会欺负月灵姐的!”
“呔!”陈年生怒喝一声,弯腰抓起了两块大石头,顺着村口的羊肠小路,就向土地庙的方向飞奔而去!
“年生你这个傻子,抢我们石头干什么!”两个小男孩站了起来,冲着陈年生的背影大叫。
怒气冲冲,面红耳赤的陈年生闻声站住脚步,转过头对两个小孩认真的解释道:“我打……打人,一会儿给,给你们拿回,回来!”
说完,又抬步飞奔而去。
龙门村后山,歪斜的林间小路尽头,便是残破不堪的土地庙。
早些年,龙门村的百姓,还时常会来土地庙焚香祈愿。
但近些年来,随着时代发展,迷信的人已经渐渐变少,哪怕是山沟沟里的村民,也都鲜有迷信之人。
随着大量的青壮年,都如火如荼的去城市里务工赚钱,这个土地庙也就自然而然的荒废了。
此时,土地庙里,陈年生的妹妹陈月灵,正被一个健壮的男子,给压在地上。
而那个男子,正是龙门村出了名的无赖流氓,方志强。
陈月灵此时被方志强固定住双手,死死按在地上。
她那不施粉黛,没有被雕饰过一丝一毫的娇俏脸蛋,此时在急怒之下,满是汗水,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心生垂涎。
陈月灵躺在地上,头发和衣衫沾满灰尘,显得十分凌乱。
她横竖挣脱不开方志强的控制,只能是狠狠的瞪着方志强,咬牙叫道:“方志强,你放开我!”
方志强嘿嘿一笑,说道:“月灵妹妹,你强哥我看上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你也长大成年了,该为你们陈家考虑考虑了。”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也不看看,你们家现在的情况?你妈摔断了腿,你爹得了胃癌,你哥更是被人打伤脑子,变成了个傻子,这一家人以后,可怎么活?”
方志强嘿嘿笑道:“这一家人,就是拖累,你跟着这一家人生活下去,一辈子也别想过一天好日子。今天只要你满足了强哥,以后就是强哥的人,强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让你天天过好日子。”
说着话,方志强就低头向陈月灵亲了下去。
陈月灵吓得尖叫,但哪里是方志强这健壮男人的对手?
她拼命的挣扎着,水嫩娇俏的脸上写满了羞愤。
“你滚开呀,别碰我!”
方志强做惯了鸡鸣狗盗的事情,陈月灵越是反抗,就越是让他兴奋。
“月灵妹子,你就从了我吧,今天在这土地庙,你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哈哈哈……”
方志强一边哈哈大笑,一边伸手,粗暴的将陈月灵的衬衫给用力一扯。
陈月灵穿着的花纹衬衫,立即接连崩断了几粒纽扣。
当即,大片雪白的肌肤,展露在了方志强的眼前。
方志强瞪大双眼,一时都看呆了,嘴角甚至流出了恶心的口水。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