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将台上,除了那面象征着吴家的帅旗之外,还跪着几个被五花大绑的身穿官服的人,几个手持鬼头刀的刽子手站在他们身后。
为首的正是裴冲,身旁是大理寺卿,以及那几个跟着一起来的御史。
这时,他们的神色中既有些愤怒,又有些不甘,还带着些许惊讶,因为在来这里之前,谁也不会想到,这竟会是他们的一场亡命之旅。
“大帅!大帅!大帅!”
....
随着点兵场上的上万士卒们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上,吴豪烈带着一众随从,沿着台阶一路向上,来到了点将台上。
“吴豪烈!你难道要造反吗?”
“你可知道,贪腐问题本还能有回旋之余地,可一旦你要是今天动了刀兵,或者是对我等朝廷命官动手,你这可就是真正的造反了!”
“造反可是要杀头的!”
裴冲的话并没有让吴豪烈良心发现,反而让后者有些兴奋。
“裴冲,我要是你
,都要死了,就省点儿口舌,以免到阎王爷面前,没什么好为自己辩解的,哈哈哈哈!”
闻言,裴冲身旁的御史们怒斥道。
“吴狗,皇上对待你们吴家不薄,你却反以造反相报答,这和豺狼虎豹何以?大周养了你这么一头豺狼,真是大周的悲哀!”
“我呸!”
“吴狗,我告诉你,今天你就算是杀了我,明天也就轮到你的死期了,大周的天下,不是你这白眼狼可以左右的!”
话音落下,只见吴豪烈先是大笑一阵,随即脸色一变,怒斥道。
“我是白眼狼?”
“哼哼,难道你们的主子,裴茗就是什么好东西吗?我告诉你,我早就料到了与他之间迟早会有这么一战!”
“他裴茗祸乱朝纲,结党营私,轻蔑皇上,甚至还给皇上身边安插了一个奸细,所做的坏事,比我吴某人,可是恶劣多了!”
“我告诉你们,今天,我吴某人就是要替天行道,他皇上不敢
做的事情,我吴豪烈来帮他做!皇上不敢铲除的人,我吴豪烈就来做这个清君侧的忠臣!”
说完,吴豪烈的目光转向点兵场上,那上万名整装待发,英姿勃发的士卒,只见他微微抬手,全场一片安静。
“将士们,我吴豪烈自从我父亲手中接过神机营大帅的位置上以来,就从未动过刀兵,但今天,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了!”
“朝廷之中,丞相裴茗老贼诬陷忠臣,说我们神机营贪腐下流,可他呢?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贪腐下流?”
“今晚,我吴豪烈便要替天行道,要清君侧,要进入皇城,要将裴茗老狗,还有他的而这些个狗腿子们,一并铲除!”
话音落下,全场爆发出一阵震天动地的呐喊声。
“替天行道,铲除逆贼!”
“替天行道,铲除逆贼!”
.....
这时,吴豪烈转过身来,只一个眼神,那刽子手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手起刀落,咔嚓一声
,鲜血溅射。
裴冲等人命丧当场。
甚至临时之前,眼中都满是不甘。
....
与此同时,皇宫中。
后文殿中。
从下午到现在,已经将近两个时辰了,楚枫就犹如一个铁人一般,永远不知疲倦,饶是她这些年自诩很精通御之术。
可是在楚枫的面前,她现在算是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如龙一般的男人。
这种男人的力量完全超出她的想象,不是她用计谋或者是什么狐之术就可以拿捏在手中的。
甚至可以以刚猛之道,破了她的一切伪装。
在这种至阳至刚面前,胡媚儿也只剩下了蜷缩在楚枫的怀中小声求饶的份儿。
在这女人求饶的时候,楚枫其实是还有些意犹未尽的,不过眼看胡媚儿的娇躯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楚枫也只好放弃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何峰的声音。
“皇上,有要是禀报!”
“好,你在外面等等,朕穿
好衣服,马上就出来!”
楚枫并不避讳让何峰知道自己和胡媚儿的事,他是皇帝,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没有谁能够对他说三道四,就算是不服,也得心里憋着。
反之,在他看来,要是做一个什么事都被别人限制的死死的皇帝,那这个皇帝还当着有什么滋味?
很快,楚枫一把推开了怀中酥软的胡媚儿,便换上龙袍,准备起身。
“皇上!”
眼看楚枫如此无情,胡媚儿心中突然一阵失落,她实在想不通,这个男人明明刚才还对她的身体如此流连忘返,但怎么就能一转身,走得干干净净,毫不犹豫呢?
对胡媚儿来说,过往的男人,只要是尝过她的滋味,几乎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所以楚枫对她越是可有可无,就越是让她心中疑惑,甚至是有一种奇痒难耐,不舍的感觉。
“皇上,您...妾身现在下不了床了都,您就这么走了,难道真的不管妾身了吗?妾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