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董事长。”
丁佩应了一声，稍稍提高了一下车速。
过了江南道，车辆一下少了很多。进入北城之后，来往车辆更少。
抵达清漪园，比丁佩预计的时间快了十分钟。
车子依然直接开进西门。
王妈早就等在了那里。林安歌一下车，她便迎了上去。
“小小姐……”
“王妈，你
等了多久了？”
林安歌握住她的手，感觉有些凉。她的头发和肩膀上，明显有薄薄的雨丝。
“我刚从方小姐那里过来，就两分钟。”
王妈慈笑着回应道。
“她醒了还是睡着？”
林安歌知道王妈怕她担心，也没有戳穿她，牵着她往园子里面走。边走边问。
“醒着呢？才刚吃了半碗鸡汁粥。”
王妈满是皱纹的脸上很是欣慰。
“你没跟她说我要过来吧？”
林安歌又问。
“没呢……”
林安歌特意交待的事情，王妈怎么可能不听。
“那就好。”
林安歌说完，示意丁佩在楼下等着。她和王妈一同上了二楼。
有些年头的木质楼梯发出轻微的‘吱吱’声。
休息了一段时间的方晴川听力变得十分敏锐，轻轻得声响让她怔了怔。
“谁来了？”
“是少爷回来了吗？”
房门推开，她看到了一道俏丽的身影。
“董事长……”
即便已经离职，方晴川还是没有改了对林安歌的称谓。
“晴川姐……”
林安歌唤她，却是改了口。
方晴川眼窝兀自一热，里面隐隐有泪光在涌动。
她是一个情绪把控力非常的人，这个时候，却感觉自己接下来只怕会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