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顿时就懵逼了。
二傻是谁?
打架有必要用这么长的木头?
这他妈是个傻子吧?
“上!”黑衣人一声令下,带着人齐齐朝大傻冲了上去。
“嘿嘿嘿黑……”大傻再次露出两行大白牙,笑得人畜无害。
然后两丈长的巨木一个旋转,八.九个人就倒飞了出去。
有几个倒霉被砸到头的,直接当场脑浆迸裂而死,样子惨不忍睹。
领头的黑衣人顿时懵逼了,这简直就是个杀神啊!
“嘿嘿嘿嘿……”大傻再次人畜无害地笑了,“二傻又说对了,他说你们的刀厉害,你们谁我都打不过,用木头,不让你们近身,你们谁都打不过我。”
领头的黑衣人头皮发麻,颤声问道:“二傻是谁?”
“二傻就是萧权啊,他还在家跟媳妇睡觉呢,你们都被骗了!还有,那里面不是粮草,只是草,也是二傻安排的!”大傻老老实实地答道。
领头的黑衣人大惊失色,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那么容易攻进来了。
更明白了,为何邓建等人刚刚为何不去救火,也不去救房间里的萧权。
合着人家根本就没在里面。
“啊……”黑衣人愤怒地大喊,“萧权,你竟然骗老子!冲出去!”
然而,他们刚一冲,大傻的巨木又抡起一个圆圈,所有人都瞬间倒在了地上。
守在一旁的人迅速上手,把
所有人都捆了起来。
邓建冷笑着走来,朝一个人问道:“大人呢,这都打大半天了,怎么还不来?”
“夫人说大人……睡着了,根本叫不醒!”那人回答。
主要是因为,萧权休息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又行了,于是又体验了一把春宫图第二层的威力。
邓建的脸顿时就黑了,看来只能把人绑起来,等第二天萧权起床了。
第二天,萧权发现眼前一片亮光,一睁眼,发现竟然已经太阳高照了。
他顿时懵逼,耽误大事了。
一个紧张,双腿没撑住,竟然直接就摔倒下来。
特么的,典型的腰膝酸软,四肢无力,再看,眼眶都有些发黑,这是被掏空了啊。
“相公,你怎么起来了,也不叫我来扶你!”苏雨湘神采奕奕地跑来说道,别提有多精神了。
萧权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苏雨湘一番,暗叹,果然,那种生活真的能让女人得到滋养。
苏雨湘想歪了,顿时秀颜又红了,娇羞地道:“相公,你……是不是想尝试第三层了,可是我还不熟练呢!”
萧权顿时两腿又一软,道:“不,不是,我就是随便看看,快扶我洗漱,去粮仓看好戏去。”
萧权洗漱完,又吃完早餐,才坐着马车赶去粮仓,实在是走不动啊。
等到了粮仓,昨晚来的黑衣人,有十个已经被绑在大院里,其他近四十个已经是尸
体了,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那里,连姿势都全部一样。
可以看出,邓建是处女座,有强迫症,才会这么安排。
院子里挤满了灾民,一个个义愤填膺,卖力地咒骂着。
人群中,王元成和王四桥带着几十个王家人,一脸漆黑地站在那里,愤怒得几乎目眦欲裂。
“你不是说万无一失的吗?怎么会失败了?”王元成咬牙切齿地朝王四桥喝问。
王四桥头皮发麻,双腿颤抖,几乎都要尿裤子了。
“禀家主,他们的确已经得手了,而且你看,粮仓全被烧毁,而且萧权也在那间屋子没有出来,至少我们的目标已经达到了,只要郭平能扛住逼问,不供认出我们就行。”
王四桥战战兢兢地说道。
“但愿如你所说!”王元成冷声道。
然而话音刚落,后方就传来一阵骚动,“县令大人来了,原来县令大人没有死啊!”
“谢天谢地,县令大人还活着!”
王四桥和王元成顿时愕然,往后一看,发现还真是萧权,正扶着腰,脚步发虚地走来。
“县令大人,粮草被那些天杀的烧了,大伙没吃的了!”无数人哭喊着说道。
萧权也揉着眼睛,看起来比谁都伤心,愤怒的双目通红,大声道:“大家放心,我一定会审问出幕后黑手,让他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众百姓挥舞
着手臂,怒声大喊。
他们当然愤怒!
这些粮食就是他们的命,他们就指望着这些粮食活着,能不气?
之前还以为县令大人也被烧死了,他们一个个都差点哭得晕死过去。
要不是邓建阻止,不许他们上前,他们肯定已经冲上去,把那些天杀的狗贼给生吞活剥了。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