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经过宫崎佑树的提醒, 奴良鲤伴这才想起来之前的事情。
奴良鲤伴握持着酒碗,稍稍出神了一会儿,便和过去一般的饮下了。
奴良鲤伴:“为什么我的是酒, 你的还是茶?”
不等宫崎佑树回答,他就伸手从宫崎佑树的手上把茶杯给拿开了。
他又给碗中满上了酒, 然后递给了宫崎佑树,“既然要喝,自然是一起喝的。”
宫崎佑树看着递到了自己眼前的酒碗, 沉默片刻后无奈的笑道:“你确定吗?”
奴良鲤伴不解:“怎么了?”
宫崎佑树摇了摇头, “没什么。”
接过奴良鲤伴手中的碗,宫崎佑树样仰头喝了一大口酒。
酒香裹着微微的辛辣刺激着喉咙, 宫崎佑树吞咽着, 脖颈处的喉结便上下滑动, 仿佛在无言的诱惑着一般。
奴良鲤伴稍稍出神, 然后移开了目光,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
两个人就这么一人一碗, 没喝两下就把酒给喝完了。
最后一口是奴良鲤伴含在了嘴里, 然后吻上了宫崎佑树。
酒液顺着嘴角滑落, 淌进了衣领之中,打湿了领口的布料。
一吻过后,稍稍后仰着轻搂奴良鲤伴后腰的宫崎佑树眉眼含笑的说道:“我不做下面的,鲤伴。”说话之间, 微醺的酒气弥漫在两人之中, 极为醉人。
奴良鲤伴舔了舔吻过之后湿润的嘴唇,同样是笑着的回答道:“没试过怎么知道呢?”
宫崎佑树轻呵一声的笑了,然后翻身将奴良鲤伴压在了庭院的缘侧上。
被碰到的酒碗茶杯摔在了下去,但两人却都没有理会。
宫崎佑树:“那就先试试。”
这一试自然是奴良鲤伴把自己给试到了下面。
箭在弦上的时候, 两人的状态又正好,奴良鲤伴就顺水推舟的承受了下来。
在某些事情上,奴良鲤伴并不是什么守旧的性格。及时行乐比起其他来得更为重要。
大量的酒精,以及其中的成分让两人的身体升温得很快,触手摸去格外的滚烫。
那一向将身体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衣物也在扯下了腰带之后随意的敞开,露出了内里紧实柔韧的肌肉。
喘息声、衣物布料摩擦声、水渍声交织在一起令人的耳膜随着心脏的起伏一起快速的鼓动。
血液似乎一股脑的冲了上来,和酒精一起催着人沉沦。
常年战斗的奴良鲤伴皮肤并不算白,但也还轮不上黑,那是时常在阳光下运动后极为健康的肤色。
宫崎佑树用膝盖顶开那双修长的双腿,握着肌肉紧实的小腿,猛的压低了身体。
奴良鲤伴闷哼了一声,紧绷着的腰腹猛地一拱,围绕着自身稳定的畏都散了一瞬。
汗水顺着宫崎佑树额头滑下,落在了奴良鲤伴的胸口上,然后又顺着胸前的肌肉滚落下去,浸入那乱成了一团的衣物中。
额头上都是汗珠,宫崎佑树微红着眼压低了嗓音似笑非笑的问道:“这么刺激吗?”
刺激到就连妖怪一贯自保的畏都没了正形。
要知道像是奴良鲤伴这样的百鬼之主,可以说是无时不刻都身处于危险之中,若是散去了畏无异于是在等死了。
“嘶……慢、等呃……”声音被撞动得破碎,身体大力的晃动着模糊了视野。
完全无法逃离,那双手便是禁制,完全的压制住了奴良鲤伴身体下意识的挣扎。
……
“宫崎大人……”
半途的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了孩童稚嫩的声音。
奴良鲤伴的猛地一哽,硬生生的咬牙压住了唇边的声音。
双手撑在榻榻米上的半妖下意识的用力,蝴蝶骨和身上的肌肉一同鼓起,在灯火之下布着汗水的身体润滑细腻,反着可口的光泽感。
宫崎佑树闭了闭眼,握着奴良鲤伴手臂的手掌一用力便将人拉了起来。
两人身体毫无阻隔的贴在一起,极为紧密,却是逼得奴良鲤伴又张开口嘴,控制不住的大口喘出一口气来。
宫崎佑树从后方伸出两根手指来压住了半妖的唇舌,然后对外面的孩童做出了回应。
“怎么了?”
那声音比之往常要沙哑许多,带着莫名的颤栗感,让人听着便麻了耳朵。
只是这些对于不通晓人事的孩童来说是感觉不到什么的。
那孩子似乎稍稍松了一口气,说话的声音也流畅了起来,“我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有些害怕……会不会有妖怪啊宫崎大人?”
宫崎佑树忍不住的轻轻笑了一声,不过这笑声也就只有奴良鲤伴才能听得到了。
他把玩着手指间的舌头,轻轻咬了咬嘴边的耳垂,“怎么办,你的声音好像被听到了……还被当做妖怪了。”
宫崎佑树眯了眯眼,倒吸一口冷气,“嘶……太紧了。”
奴良鲤伴一口咬在了宫崎佑树的手指上,从喉间挤出了声音来,“……闭嘴。”但就算是这样,他也注意着压低了声音,没有让外面的孩子听到。
宫崎佑树又是和外面的孩子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