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
他们却是有组织有纪律的,是正儿八经的做工。
这也让他们兴奋不已。
当下都热烈的讨论着,觉得自己仿佛都长大了一般,可以靠自己给家里挣银钱。
那瘦长少年更是难以压抑的兴奋。
他父亲早亡,母亲又体弱多病,逃荒到平饶城时已经奄奄一息了,若不是他娘不放心他跟下头的弟妹,只怕就要两腿一蹬闭眼了。
为了娘亲的汤药,这段时日他在外头打短工,因为长得高,年龄又往上多说了几岁,倒是能接些营生,但无不是又苦又累的。
银钱又少的可怜。
眼看着娘亲一日不如一日,下头的弟妹饿得面黄肌瘦的,这一下雪,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饥寒交迫,也是让他心急如焚。
今日听钟管事说隔壁要招人,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跟着大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