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血迹清理过了,有个很瘆人的口子,她手指伸出去,但怕弄疼他,停顿住。
医生看她小脸儿皱巴着,无奈提醒,“头部打麻药,多少会影响到神经,如果可以忍受的话,我不太建议打麻药。”
陆恩熙脱口而出,“不打麻药缝针,会疼死啊!”
司薄年嘴角的弧线再次上扬,他抓着陆恩熙的手指,“不用打麻药,直接缝,忍得住。”
陆恩熙怀疑他疯了,“你是人,不是石头,这可是皮肉啊你怎么可能……”
司薄年松开她的手,平静道,“你先出去,缝合完了再过来。”
他怕陆恩熙看到针线穿过皮肉会受不了。
陆恩熙抓住他的大手,吐了口气,“我陪着你好了,你缝针都不怕,我一个旁观的人有什么好怕的——医生,麻烦你稍微轻点。”
医生看看他们俩“生死与共”的恩爱模样,羡慕又佩服,但是该拿的针和线还是拿起来,“感情好的夫妻我见过不少,你们这样的还真稀奇,一个心疼老婆被吓到,一个心疼老公太受罪。”
“你误会了,我们不是夫妻。”陆恩熙解释。
司薄年没开口,苦笑一下,“目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