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说,你还是没听懂吗?”凌雪恶狠狠的问。
“我只是想看他一眼,一眼就好。”孟小白轻声的说,“我只要确定他没事,我马上就走。”
“不行!”凌雪不近人情的说,“除非……你跪下求我啊……”
“是不是我跪下求你,你就能让我见他一面?”孟小白坚定的问。
“看心情。”凌雪说完,一屁股坐在了长椅上,翘着二郎腿,高傲的说。
孟小白知道,如果想见禹末乡,只有跪下来求她这一条路……
“我求求你,让我看他一眼吧。”孟小白说着,跪到了地上。
凌雪惊讶的看着孟小白,脸上却露出了嘲讽的笑容,她蹲下身子,轻轻的拍了怕孟小白的脸颊,说:“孟小白,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禹末乡喜欢你了,你简直单纯的可爱啊,可是,这招用在我的身上,一点不起作用。”说完,起身就往病房走。
“凌雪,一眼,我就看一眼……”孟小白着急的喊道。
“滚!”凌雪侧过头看了一眼孟小白,轻蔑的说完,推开了病房的门。
孟小白跪在地上,绝望的哭起来,忘忧站在角落里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不禁心疼起了这个对禹末乡一心一意的女孩。
“马上去查一下这个凌雪,我要知道她的所有……”忘忧眼睛半眯着,心想:想要成为我夏家的儿媳妇,不是靠心机就可以的!就在这一刻,忘忧决定,就算自己死,也不能让凌雪那个女人嫁进夏家,不能让她祸害禹末乡的一辈子!
雷昂回到家里,颓废的坐在了沙发上,他想要放弃了,可是现在孟小白和禹末乡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如果想要得到孟小白,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候,想到这,雷昂重新冲出了家门。
孟小白跪在医院的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人都注意
到了这个脸色苍白的女孩,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跪在这里,本来身体已经足够虚弱的孟小白,视线慢慢的开始模糊,她闭上眼睛,又艰难的睁开,闭上,又睁开,努力让自己撑下去,可是她却忘记了自己一下午都被关在那个密不透风的仓库,已经严重的虚脱了,忘忧坐在远处的长椅上,满脸心疼的看着孟小白,可是现在她还不能出面,她不能破坏了自己的计划,只能坐在远处,偷偷的擦着眼泪,
终于,孟小白晕倒在了医院的走廊里,就在她闭眼前的一瞬间,她看到了向自己跑来的雷昂……
就在凌雪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病房的门缓缓的打开了,忘忧一脸端庄的走了进来,禹末乡一看到母亲,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头。
“妈……”禹末乡哽咽的喊了一声,忘忧的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你干什么?”忘忧拉住禹末乡的手,看着被他强行拽下的输液器,着急的问。
“妈,小白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禹末乡抱住忘忧的腰身,小声的说。
忘忧轻轻的抚摸着禹末乡的头,眼神却一刻都没有从凌雪的身上挪开,凌雪看着忘忧,从她锐利的眼眸中看到了厌恶,是啊,忘忧无比讨厌这个女人,她们在墨尔本时的争吵,还是那样的记忆犹新。
“你是谁?”忘忧轻声的问。
“啊?”凌雪抬起头,惊讶的看着忘忧,心想:难道她已经不记得我了?
“你是谁?”忘忧又问了一遍。
“我是凌雪,是禹末乡的女朋友。”凌雪微笑的说,露出了标准的八颗牙齿。
“凌雪?女朋友?”忘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轻声的说。
“是的,我是他的女朋友。”凌雪看到忘忧真的不记得自己了,态度坚定的说。
“不,她不是我的
女朋友!”听到凌雪的话,禹末乡疯了一样的吼着。
忘忧看到禹末乡近乎癫狂的模样,心疼的皱起了眉头,凌雪看到此景,赶忙叫来了医生,忘忧含着眼泪,看着针头慢慢的扎进禹末乡的皮肤里,看不下去的闭上了眼睛,病房里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忘忧看着熟睡的禹末乡,转身向门口走去,凌雪见状,也跟了出去。
“坐吧。”忘忧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看着站在病房门口的凌雪,轻声的说。
“阿姨……”凌雪胆怯的看着忘忧。
“怎么?你很怕我?”忘忧轻声的问。“难道……我们原来见过?”
“不是,不是。”凌雪连连摆手,便坐在了忘忧的身边。
深夜的医院走廊静悄悄的,没有来往走动的医护人员,也没有行色匆匆的病人家属,此时的医院,看着一片安宁和谐。
“你和禹末乡在一起多久了?”忘忧轻声的问。
“我们在墨尔本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凌雪轻声的说。
“我怎么记得他的女朋友叫孟小白呢?”忘忧故意的问道。
“没有,他的女朋友一直都是我。”凌雪不要脸的说。
“那那个孟小白是怎么回事?”忘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阿姨,您也知道,男人嘛,尤其像禹末乡这样的男人,是谁都想往跟前凑,这种送上门的,禹末乡不过就是顺水推舟了一下而已。”凌雪不要脸的说着,忘忧心里却不禁的觉得恶心。
“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