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女士需要我的帮忙吗?”一个穿着侍者衣服的男人站在了她的面前,金发碧眼,帅气无比。
“哦,我没事,谢谢。”孟小白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微笑着说。
侍者走后,孟小白面带微笑,品尝着这道带有父亲味道的锅包肉,她终于坦然面对了自己心底最深处的那个感情,她坐在角落里,大口大口的吃着肉,脑海里想的是父亲,脸上带上了淡淡的微笑。吃完碗里最后一粒米,孟小白放下了筷子,她靠在椅背上,看着面前空空的盘子,惬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皮。拿起手边的餐巾,擦了擦自己油油的嘴巴,从兜里拿出了手机,时间已经是晚上的十点了,可是电话就像坏了一样,没有一个电话,没有一条短信,孟小白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这个禹末乡,怎么跟一匹脱了缰的野马似的,是不是又出去找广阔的大草原去了?想着,走出了餐厅,乘着电梯来到了自己居住的楼层。
电梯门刚打开,就听到禹末乡焦急的声音,她微微的笑了笑,慢慢的走出电梯,站在拐角处,偷偷的把头探了出去,她看到禹末乡抓着楼层服务员的胳膊着急的询问着自己的下落,可是没有人看到自己,禹末乡着急的模样让孟小白有些心疼了,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缓缓的从拐弯处走了出来,靠在一边的墙壁上问:“你是在找我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禹末乡侧过头,看到站在一边,微笑的看着自己的孟小白,松开了服务员的胳膊,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用力的抱住了孟小白,就像抱住了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紧紧的,不愿松手。
“你怎么了?”孟小白轻轻的拍了拍禹末乡的后背。
“我以为你又离开我了呢。”禹末乡抱着孟小白,把头靠在了在她的肩膀上,
后怕的说。
“好了,没事,我们回去吧。”孟小白说着,轻轻的推搡着他。
可是禹末乡就是不松手,无奈之下,孟小白只好任由他抱着,一点一点的往房间走去,好不容易走到门口,从兜里拿出了门卡,禹末乡突然用手抵住了门,醉眼朦胧的看着孟小白,眼神在孟小白的脸上游走,身子不经意的向前凑着。
“禹末乡,不管有啥事,咱们先开门行不?”孟小白轻轻的推着禹末乡,小声的说。
“好,听你的。”说完,禹末乡从孟小白的手中抽出了门卡,在孟小白神游的时候,门“滴”的一声打开了,她被禹末乡一把拽进了房间,随着门被关上,禹末乡又重新把孟小白按在了门板上,毫不犹豫的低头吻住了孟小白红润的唇瓣,孟小白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环住了她的腰肢。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啊?”孟小白轻轻的把嘴唇挪开了,抚摸着他的紧锁的眉间。
“我刚才遇到韩亦辰了。”禹末乡想起了韩亦辰买醉的模样,心疼的说,“他喝的烂醉如泥……”
“那是他自找的,我一点都不同情他。”孟小白转过身,背对着禹末乡说,“你别忘了,可可一个女人,怀着他的孩子,流落异乡!”
“什么?”禹末乡听到了最重要的一个信息,那就是可可肚子里的孩子……“叶可可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当然是韩亦辰的啦,你以为是谁的?”孟小白惊讶的说。
“我还以为……”禹末乡惊讶的说。
“怎么了?你是不是和他们说什么了?”孟小白鄙夷的看着禹末乡。
“我说可可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而且还怀了别人的孩子。”禹末乡小声的说。
“你!”孟小白转过头,愤怒的看着禹末乡,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真的不知道…
…”禹末乡知道这是要出大事啊。
“你答应不会说的,你骗我!”孟小白指着禹末乡的鼻子大声的说。
“没有,我没有透露可可的踪迹,只是说她怀了别人的孩子而已啊。”禹末乡心虚的替自己辩解着。
“我不想再听你的辩解!”说完度,孟小白转身回到了卧室,并重重的摔上了门。
禹末乡看着关闭的大门,彻底的酒醒了,他快步走到门口,用力的敲着门,说:“小白,你先把门打开,听我解释!”
“我不停,不听。”孟小白大声的吼着。
“今天韩亦辰喝多了,我是真的看不下去了。”禹末乡大声的说,可是屋里没有了回应,孟小白选择了自动屏蔽,等了好久,禹末乡不见孟小白说话,“你讲点道理行不行,可可是你的朋友,韩亦辰也是我的朋友啊,你心疼你的朋友,为什么我就不能心疼我的朋友呢?”
“乓”一声,门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砸中,发出了沉闷的声音,禹末乡知道孟小白这是生气了,便不再说什么了,沮丧的走到沙发边,和衣躺在了沙发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心里想到:我该怎么办?明天就是婚礼了,这个节骨眼上,却把小白惹生气了。想到这,禹末乡抬头看了看那扇紧闭的大门,孟小白现在还在气头上,就算自己再去敲门,她也不会开门的,可是,自己又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一串小钥匙,在哪呢?
禹末乡坐在沙发上,目光猛地看向了电视柜的抽屉上,对了,他今天找东西的时候,看在抽屉里看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