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不会绝经的,明天我启程去京城,感谢你近日的保护,下次见面或许就是对手!”山本恭子呼呼的吐了几口气后,勉强扯出一抹笑容道。
李志摸了摸下颚,山本恭子明天就要离开,这个消息看来得传出去,让那个老赖抓紧时间动手啊。
既然那人是冲着李志和山本恭子来的,那么他唯一动手的机会就在明天了,因为去了京城的山本恭子不再是李志保护,就算被杀了,也怪不到李志头上。
当晚在恒宇酒店总统套房,李志摊开临江地图,把从恒宇酒店出发到机场的路径标记了出来,一些容易设伏,会有危险的路段都被李志给找了出来。
山本恭子端着红酒杯站在套房中,雪白的脖颈微仰,一大杯红酒尽数饮下,随后又拿出一粒避孕药吞下,心中的郁郁之情难消。
她来临江失身了不说,就连高井修一也死了,这两件事让她心情怎么能好起来。
特别是当她看见李志在地图上写写画画,心气更是不顺,莫名的烦躁,随手一扔,将酒杯砸在了地图上,爆喝一声:“李志!地图好玩吗?”
李志看着又要火山爆发的山
本恭子,撇了撇嘴道:“我是中医,我真的提醒你,你经常动怒,加上还在吃药,真的容易造成绝经的!”
山本恭子洒然失笑,掖起裙角,蹲在李志面前,红唇掀起讥讽的弧度:“我为什么动怒,为什么吃药,你心里没点数?”
李志看着山本恭子领口下的风景,那黑色的蕾丝花边,那如雪一般的皙白,忍不住吞咽了几下唾沫,干笑道:“这都是那个老赖干的,他如果不使诡计给我们下药,我们也不至于如此,所以我已经想到了把他揪出来的方法!”
既然老赖是对手,那下药的这口黑锅李志自然是毫不客气的甩给他。
山本恭子不在意李志火热的目光,眉头一掀,对那个素未谋面的老赖,山本恭子也是恨到了骨子里,如果不是他下药,她也不会失身!
“愿闻其详!”山本恭子坐在了地毯上道。
“你离开临江的消息肯定是铺天盖地的,那个老赖一定会得知,他如果要动手,明天是他最后的机会。”李志指着地图标记的路线道:“明天我们就走这条最常规的路线,前往机场。”
山本恭子看得一脸认真,仔细的听李志解
释。
“老赖想要杀你,要么路上动手,要么机场动手,如果他选择路上动手,只有一个地方最适合,大平坝!”李志手指往地方上一点道。
山本恭子看着大平坝紧挨着机场,属于郊区,不解道:”为什么一定是这个地方?他们难道不能在城市里动手?”
李志摆了摆手,笑道:“城市里高楼大厦,遮蔽物太多,而保护你的东洋保镖和龙魂队员都不算少数,在严密保护下,在视野不开的情况下,他们很难得手,就算得手了,也跑不掉,所以可以排除在城市动手的可能!”
“而大平坝居高临下,地势开阔,一旦动手,我们就是暴露在他们重火力冲击之下,躲的地方都没有,杀掉你的可能性大得多,不仅如此,在大平坝的背后是一段斜坡,他们只需要把车子藏在斜坡下,得手后便能从容离去。”
“至于机场,已经被我布置得如铁桶一般,他们压根插不进手,所以大平坝是他们最佳的埋伏地点!”李志说道。
山本恭子诧异的看了李志一眼,为什么同样是男人,眼前这个人就是如此的精明,如此的能耐,而高井太郎就是那么
的蠢,难道是华夏的基因更好?
“那就以我为饵,把那个老赖揪出来,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山本恭子恨恨道:“最好是也给他下足药,把他跟母猪关一起!”
李志悄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女人报复起来还真可怕啊,同时李志也庆幸这口黑锅给老赖安在头上了,不然小狼可就危险了啊!
“你很紧张?”山本恭子斜着眼,不经意道。
“只是脑补了一些画面,有点不寒而栗。”李志笑了笑,山本恭子这个女人心思细腻,不能让她看出什么破绽。
是非之地,李志不愿久留,离开套房去安排了。
第二天,车队从恒宇酒店出发,一路朝着机场去。
而此时在大平坝几辆车子停在了布满沙石的斜坡下,十几个人小心翼翼的爬上了斜坡,趴在乱石草丛间,步枪枪口伸出,对准了下方的沥青公路。
“山本恭子和李志坐在第三辆黑色雪佛莱上,一会集中火力打爆它,不要吝啬弹药,打完我们就撤。”一个穿着灰色衣袍,浓眉大眼,高鼻阔口,方形国字脸的中年人说道。
他就是带头人老赖,在他脸上颇有风霜之色,看来
经历的事情颇多,一双虎目顾盼之际,极具威严。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后,山本恭子的车队打着双闪,速度不快的驶来,老赖心无旁骛的盯着顺数第三辆雪佛莱,缓缓升起手臂,最后猛然挥下道:“给我打!”
一时间枪声大作,无数的子弹朝着第三辆雪佛莱倾斜而下,乒乒乓乓,子弹撞击在金属板上的声音宛如美妙的交响曲。
车队停下,没人开门下车,任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