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脸上布满了寒霜,系令牌还真是歹毒啊!
系令牌吓得快昏死过去,哆嗦着嘴唇,嘴里想要求饶,可是心慌意乱,竟然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李志拖着系令牌扔在台阶之下,将他的腿放在了台阶上,拿出银针在他身上扎了一针道:“我这一针一扎,你不管受到什么样的痛苦都不会昏迷过去,好好享受。”
系令牌脸上的表情已经被惊恐占满,他想要反抗,但是被驾驶员按住动弹不由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志扬起了大棒,毫无花哨的落下。
咔嚓!
让人耳朵发痒的骨裂声传来,系令牌撕破喉咙的惨叫惊起漫天的飞鸟。
系令牌的断腿很快就充血红肿,膝盖骨粉碎骨折,如果不找一个医术绝顶的医生,他注定残废。
李志脸色冷漠,继续举起棍棒,又朝着系令牌另外一条腿砸去。
系令牌疼得惨叫声都沙哑起来,感觉神经在打架缠成了一团,满脑子里面都是痛苦,眼睛直翻白眼,可就是昏迷不过去。
这就像是几天几夜没睡觉的人,很想睡觉,可怎么也睡不着的折磨。
“她当时还想把令羽的手给打断,幸好被我
拦了下来。”系蓝尹对李志说道。
系令牌惊慌失措,尖叫着,痛苦哀嚎着:“不,不!”
李志笑了笑,连续两棍打断了系令羽的手,丢掉了棍棒后,李志一脚把系令牌踹开。
系令牌摊在地上,屎尿长流,浑身都在抽筋,疼得口吐白沫。
“你们两个的罪过可比他们大多了,知道我为什么暂时不动你们吗?”李志对系安和系家奶奶这两个罪魁祸首说道。
系安和系家奶奶抬起头来,他们的额头都已经磕破,带着鲜血。
“我留着你们,是要让你们后悔,让你们看清现实,让你们知道,区区一个系家在我眼里,一只手就可以捏死,我会让你们知道,你们究竟是错过了什么,几天后剑家见。”李志轻轻一笑。
系安拳头紧握,他也会让李志后悔的,他也会让李志看清现实!
“庆家法旨,李志跪接!”突然远处有道阴冷的声音唱道。
系安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结的中年人手举金色法旨缓缓而来,在他身后两列身强力壮的保镖紧随。
“庆家来了!”系安大喜,庆家没有袖手旁观,最终还是出手了。
系安狞笑的看着李志,猖狂道:“李志,面对庆家,你能如何,哈哈,庆家法旨一出,无人敢反抗!”
系家奶奶哈哈大笑,挑衅的看着李志:“我孙女婿来救我来了,你这个废物可以去死了。”
围观的人也是一惊,庆家居然出手了,降下法旨,恐怕是制裁李志了。
李志尽管强势,可面对华夏级家族,怎么也强势不起来吧!
打着领结的中年走到李志面前,威严不可挑衅,无视所有人道:“李志跪接庆家法旨!”
李志似笑非笑的看着中年人,不为所动。
中年人整张脸无喜无悲,充满了上位者对下等人的漠视道:“跪下!”
“你算什么东西!”李志快如闪电的一脚踹在了中年人的心窝上。
中年整个人倒飞了出去,在地上翻滚了十几圈,头破血流,好不凄惨。
“你是传旨太监?不知道大清已经亡了?在我面前装什么呢,还法旨,狗屁!劳资用来擦屁股都嫌膈应!”李志哈哈大笑。
“你!好大的狗胆!”中年男人终于动怒了,摸着脑袋上流血的伤口,目光中充满了残暴,他可是庆家宣唱法旨的人,居然被一
个下等人给打了,这让他难以接受。
看热闹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本来他们还想李志面对庆家应该是无可奈何了,没曾想,李志的强势丝毫没有低头。
系安和系家奶奶露出阴测测的笑容,李志尽管狂吧,在华夏级家主面前狂傲,那是要死人的!
“给我抓起来!”中年人一声令下,那些保镖朝着李志蜂拥而来。
不待李志动手,一道轻风从李志身侧掠过,黑影闪过,那些冲在最前面的保镖纷纷倒飞了出去和后面的保镖撞成了一团。
一个浑身被黑袍笼罩的神秘人物挡在了李志身前,刚才就是他出手了。
他就是李狗蛋带来的高手,实力上个杀手榜不成问题。
中年男人看着自己带来的保镖倒地成了一团,眼神更加阴冷,有人公然反抗庆家,当诛!
李志慢慢走向中年男人,掏了掏耳朵笑道:“你不是太监吗?来把你那所谓的法旨念给我听听。”
中年人表情阴翳,他知道让李志跪下已经不可能,拿着法旨唱道:“庆家法旨,旨出即法,李志自入京以来缕缕挑衅庆家姻亲,行为跋扈,不配为人,特令赐死李志于庆
家嫡子大婚之日、剑家家主寿辰之时,以自身头颅相贺,如有违背满门皆斩,庆家庆英朗书。”
“赐死?满门皆斩?真是可笑。”李志从中年人手中拿过法旨看也没看一眼,将之撕得粉碎,往天空一抛纷纷扬扬,如同金色的雪花。
中年人手臂哆嗦的指着李志,瞪大了眼睛道:“你不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