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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
张让道。
“秦琪说,世上愿意当张中宫儿子的人有大把,为什么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说张奉在外面胡作非为,干下很多罄竹难书的坏事,全是打着张中宫名誉干的,
张中宫名声之所以会如此臭大街,其实是张奉败坏的。要是张中宫再不制止,
可能会连累张中宫,请张中宫三思而行,不要误人误己。”
左丰道。
张让老脸一下子阴沉下来。
心中也在考虑。
张奉什么人,他心中明白。
可是呢?
好不容易养大,再丢出去,心中不甘啊!
“左丰,陛下对那小子有兴趣吗?”
张让道。
“没喝酒前,一点兴趣没有,甚至气愤。不过,喝过酒后,陛下肯定会重视。那个酒确实是绝世佳酿,洒家品尝过一丁点陛下喝剩下的。”
左丰道。
“那小子好拉拢吗?”
张让道。
左丰摇摇头。
“张中宫,那小子非常奇葩。对陛下一点不惧怕,也不尊敬。对外戚也没好感。
对那些个朝中重臣、清流,更是鄙视。”
左丰道。
“怎么说?”
张让道。
“那小子说,袁逢、杨彪等人,别看清正廉洁,其实与咱们是一样的人。
否则,家中那里来的那么多好宝贝,难道不是地方上官吏行贿受贿来的。
那小子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不论清吏、贪吏、
太监、外戚,大家都在贪腐,都在捞钱,本质上是一样的,只是马夹不同而已。”
左丰道。
呵呵!
张让笑了起来。
“那小子,有意思啊!”
张让道。
“左丰,既然陛下会重视这小子,咱们一定要拉拢,不能让他倒向朝中那波人。”
张让道。
“张中宫,太难了。这小子真是奇葩,一切事情全按交易进行,不会与任何人结合。
有利就合作,无利不认识。一切看利益而定,并非我们想象那样。”
左丰道。
交易!
“左丰,交易好啊!咱们手上最不缺乏的就是交易筹码,不论他需要什么,我们都可以谈啊!”
张让道。
左丰狠狠鄙视张让。
你没碰到那小子,纯粹是茅坑里石头,又硬又臭,拿他没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