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被黑的事,随着警方的通报,算是彻底得了个清白。但是岑思远根本不想那么轻易放人,人都还在刑拘呢,岑思远就和夏瑜一起,起诉了人一个故意伤害罪。钱岑思远出,官司夏瑜去打,二人都赔偿多少不在意,但我就是要给你个教训。
为此,岑淼淼啧啧称奇,难得岑思远找到个愿意与他同恶势力斗争到底的,毕竟在岑淼淼看来,这事过了就过了,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但岑思远和夏瑜想法不同,打了我刑拘就完了?不放你点血我这么多年白混了!
值得一提的是,江城的这次骚动,是背后有人操纵,但具体是谁操纵的,一时间难以抓出凶手。
岑淼淼以为是常啟兴,岑思远去找过常啟兴,结果被常啟兴臭骂一顿。
酒吧的音乐震耳欲聋,昏暗的灯光下,小常总拿着半杯酒,一脸不解地看着岑思远,生怕他听不见自己说话,大声喊道:“岑思远,你.他.妈脑子进水了?老子老婆都不要我了,还有心思设计你?你比我老婆重要?”
岑思远:“……”
所以,这就是你深夜买醉的理由?
“大话谁不会说?”岑思远显然是不信,“您常总这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的性格,难得说。”
常啟兴闻言有些无语,“得得得,就算是我做的,你想怎么样?网上带节奏黑我?省省吧,你真以为那些云法官给你主持公道?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你要是想报复,可以啊,今年年三十你拉一堆人在我家工地门口坐着,说我们拖欠农民工工资,比什么都管用。”
岑思远:“这个不错。”
“你.他.妈是不是欠收拾?”常啟兴怒道,转念一想,觉得岑思远有些不对劲,“哦,我明白了,你就是来看我笑话来了是不是?好,老子现在很惨,你满意了?”
“欸,说这些做什么?来,喝酒。”岑思远哥俩好地揽着他,笑道,“怎么,是我给你支的那些招不管用?”
闻言,常啟兴的脸色就更差了,“管用,管用得很,老子一边说一边把自己感动得稀里哗啦的,人家说这是苦肉计。”
闻言,岑思远不由得有些惊讶,“这么铁石心肠的女人,我也是第一次见。”
“你说什么呢?”常啟兴斜了他一眼,岑思远只好笑着说没事。
“所以,你就答应她出国了?你傻啊?”
“不然呢?能怎么办?”常啟兴郁闷地喝了一口酒,“人家说,不放她走她就跳楼,我给你说,她真的敢跳。”
岑思远啧了一声,赞道:“是个要干大事的人。”
“所以啊,我就答应了,随便她了,万一她娘家说我逼死她了,我还没地方说理去。外边的花花世界,能像我对她好的又有几个?”
闻言,岑思远忍不住笑了起来,心说,就你处处留情,还对她好?这种福气怕是给你,你也受不住。
“你家那事真不是我干的,我哪儿来的心情啊?我和你们斗来斗去,每次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为了挑拨你和岑淼淼,把老婆都搭进去了。我算是看淡了,以后啊,咱们就算扯平了,就这样吧,不要再生出什么事端来了。老子要恢复本来面目了,什么深情专一,老子去他妈!”
岑思远:“!?”
这次看来真受伤了,都说出生死看淡的话了。
岑思远正欲说什么就见远处摇摇走来一个女人,那女人生得明艳,浓密的卷发,深红的嘴唇,特别是目空一切的眼神,令人心生臣服。
都说岑淼淼气场强大,岑思远觉得,这女人才是真正的具有压迫感,不敢直视。
他认怂地收回目光,而女人好像看到了什么,径直地朝他走过来,走到他身前,看了他一眼,对常啟兴道:“跟我回家!”
常啟兴看了女人一眼,皱眉道:“我自己会回去。”
“常啟兴,我对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我再说一遍,跟我回家!”女人看着他,冷声道。
常啟兴罔若未闻,对调酒师喊道:“再给我来一杯!”
女人一把抢过酒杯,脸色愈加严肃,“最后一杯,喝了赶紧跟我回家!”
常啟兴吧酒杯夺过来,“你别管我了,省得自己心累。”
“你再说一遍!”
岑思远眼看局面要朝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忙笑道:“您是常啟兴姐姐吧,您好,他喝多了我送他回去,您别担心。”
常啟凌,常啟兴姐姐,常氏表面上的二当家,其实早已是大当家了。
常啟凌看了岑思远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不麻烦了。”说着,转身走了。
常啟兴以为姐姐真的走了,有些不敢相信地往后看了一眼,结果就看见四个身材魁梧,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了酒吧,直直地朝这边走来。
他起身欲跑,那四个男人早就看见了他,前后将他围住。他暴躁地吼了一声,却也只得悻悻地跟着那四个男人回去。
岑思远被这一幕惊呆了,他早就听说常家大姐常啟凌是个说一不二的狠角色,今天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他好奇地跟出去,就见常啟凌站在车旁抽烟,四个男子把常啟兴送上车常啟凌也丢了烟头,上车走了。
见常啟凌这般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