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然有!”葛庆海全身戒备,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怎么不弹劾我糙你娘来着?还有你儿媳妇、孙媳妇?”
“你……粗鲁!龌龊!有辱斯文!”
葛庆海瞪眼道:“做……你要做什么?难道你又要动手打人吗!”
贾瑞又往前走了一步:“你哪只眼睛看着我霸占侄儿媳妇了?
你爬我们家窗户来着?原来葛大人还有这个癖好!”
“胡说!谁爬你家窗户了!我是听说!我是御史……”
贾瑞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行了,你是御史你牛逼!
你风闻言事,是键盘侠,可以满嘴喷粪还不用交罚款行了吧?
哎!哎!你怀里装着的是什么!”
朝堂上所有人包括永康帝在内都看向葛庆海。
“我……我怀里有什么?”葛庆海显然也懵了。
“你别动!大伙看好了,给我做个见证啊!”
贾瑞说着挽起袖子将两只空空的小白手展示给所有人看,还把袖子往上挽了挽。
“看好了!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只见贾瑞趁着葛庆海呆傻之际将一只手探入他的怀中,缓缓掏出一块板砖……
“哎!怎么说!我就说你怀里藏了东西吧!
这回可让我逮住了!这是什么?大伙儿看看这是什么!”
贾瑞唾沫纷飞的举着板砖绕场一周。
众人都纷纷看去,有好事者还用指头敲了敲,声音清脆悦耳,果然是一块好砖!
贾瑞得意洋洋的问永康帝身旁的戴权:
“戴公公,我听说皇上立了个新规矩,说是带着板砖上朝怎么着来着?”
戴权也不敢笑,捏着公鸭嗓说道:
“咳咳……若敢私藏夹带板砖上朝者,庭杖一百……”
“得嘞!陛下,臣有罪!
臣身为城管卫指挥使,身负监察百官之责却未能及早看出葛庆海心怀不轨暗藏板砖!
臣请将功赎罪,亲自动手严惩葛庆海!”
“冤枉啊!陛下!我冤枉!臣并未夹带板砖,是他诬陷我!”
葛庆海歇斯底里的吼道。
“咆哮朝堂,罪加一等!你可之罪!乖乖受刑吧!”
贾瑞说着人已一个箭步蹿了上去。
只见他手那么一探一拉已将葛庆海腰间的汗巾子抽了出来,又将其掀翻在地把双手用汗巾子反绑了,官袍往上一掀双手抓住他的裤子往下一褪葛庆海已经春光乍泄了。
众人无不惊叹贾瑞脱人家裤子手法之娴熟!
贾瑞又一抬脚脱下一支改良版的牛皮底小布鞋说道:
“陛下,臣以为若是用大杖实在过于血腥暴力,对年轻的读者太不友好,容易被河蟹。
且葛大人虽然精神健硕污蔑起人来如同疯狗,到底是上了年纪了,恐怕也禁不住一百杖。
还是用臣这布鞋吧!您不说话我就当您同意了哈!
陛下果然慈悲胸怀!葛庆海,受刑吧!”
PIA!
贾瑞抡圆了一片鞋就抽在了葛庆海屁股上。
“嚎~”葛庆海哀嚎一声:“陛下,臣冤枉!冤枉啊!”
“你还有脸喊冤?陛下和满朝文武都看得清清楚楚了!闭嘴吧!”
贾瑞又将袜子撤下来塞进葛庆海嘴中,而后用脚丫子踩着他的后背就开始疯狂抽打。
“够了!”见葛庆海快没气儿了永康帝才假装怒喝道。
“陛下,君无戏言,说好一百,您这已经将庭杖改成庭鞋底子了,这数量上可不能再打折扣了!
还差二十八下,二十七,二十六……”
打够了一百下,看着葛庆海晶莹剔透的屁股,贾瑞才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满意的点了点头。
打人也是个体力活啊!
“还不快将葛大人抬下去着太医诊治!
朕再重申一遍,日后谁再携板砖上朝者,杖一百!
葛庆海念其初犯,又已受了庭杖,只罚俸半年吧,就先不降其职了。”
“哎,先等等!把袜子还给我!”贾瑞一把扯出了葛庆海嘴里的袜子。
群臣一片沉默,他们没想到永康帝居然如此回护贾瑞。
贾瑞也是一愣,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陛下,要不你也罚我一个月闭门思过吧?”
“朕当初命你筹建城管卫便给了你听取民意监察百官之职。
你这次当庭责罚葛庆海也是职责所在,朕如何罚你?”
永康帝瞥了贾瑞一眼,心说你小子想得美,又想偷懒?
葛庆海怀里的板砖自然是贾瑞栽赃陷害。
这次小无赖学聪明了,不能上来就动粗,要跟这些御史学习学习,不管有的没的先给你扣上个罪名,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动手了。
和可卿的事可是贾瑞的逆鳞!
你居然当众跟我说这个?不抽你抽谁?
而且,贾瑞也很期待一个月的假期。
永康帝其实也很讨厌这个葛庆海,一天到头没有什么建树天天就知道叨逼叨。
盐窝那事虽然贾瑞是以权谋私了一下下,好歹人家事情办的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