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韩家认你是公主,那些刀剑可不认识你是公主。
到时候万一拼杀起来,伤到了你,咱们都得完蛋!
安云苦口婆心的劝道:“公主,您想想,若是路上真的有截杀,那些亡命徒,肯定不会认您是公主啊。”
“那些匪徒,真的不给面子?”
剑宁公主明亮的眸子里,半信半疑。
安云如小鸡啄米一般点头:“刀剑无眼,若是伤了您,可是很疼的。”
“那算了,我不去了。”
不对啊,以她服侍公主的经验,这丫头应该是认准一件事,不做到死不罢休的那种吗?怎么今日这么好说话了?
她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您说,不去了?”
“啊,那还能怎样啦,你都说刀剑无眼,我去了人家又不给面子,那还去作甚。”
剑宁公主眼角眯成一道月牙:“行了,你下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说罢,她缓缓摘掉口罩,露出绝美的容颜。
安云这才放心的点头:“奴婢告退。”
等她走后,姜青梅眼中露出一道狡黠的笑意:“你不让我走,我还不能偷偷走呀。”
随后,她回到大殿,从墙壁上取下自己的佩剑。
宝剑抽出,散发着阵阵青芒,煞是好看,看样子绝不是凡品。
这剑,也是陛下所赐,剑身细长,采用天外陨铁所制,削铁如泥。
她十分宝贝抱着长剑,藏在被子下面,随后有些心虚的四处看看,没人发现,她渐渐恢复正常。
夜幕降临,外面渐渐安静下来,只有三两个太监守着门口,昏昏欲睡。
她缓缓睁开眼,蹑手蹑脚的起身,然后戴上口罩,背着长剑,背着一个大包裹,推开殿门。
白天安云已经严厉告知守门的太监宫女,万万不可让殿下偷偷跑了。
所以,她出现的第一时间,便被几个太监宫女苦口婆心的劝说,最终郁闷的回了房间。
安云不放心,又加派了数十人,守在宫殿四周。
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出门闯荡江湖,您是公主,是陛下的掌上明珠,万一您有个不测,咱们都得死翘翘了。
只是,夜半时分。
一个黑色人影,从宫殿中带着残影快速掠过,直上房顶,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
“陛下。”
东厂吴境,深夜来访。
御书房内,姜承龙伸了个懒腰:“走了?”
“嗯,走了。”
“随她去吧,女大不中留了。”
吴境微微笑道:“公主殿下,可能只是想报救命之恩。”
“嗯,她知道赐婚的事情吗?”
“想必是知道了。”
“不管她了,朕要休息了。”
“恭送陛下。”
东厂对比西厂起来,显然东厂更得陛下宠爱,万江楼绝对看的出来,在陛下心中,这些阉人,是最值得信任的。
即便是西厂如日中天的时候,东厂不争不抢,默默做事。
事实证明,吴境是对的。
现在的西厂,被陛下晾在一边,谁知道是什么下场呢?
……
……
……
翌日清晨,沈黎被小新叫起来,仔细梳洗了一番,然后上了马车。
出行的,一共四人。
沈黎、小新、万逸楼、贺元坝。
至于萧林焕,他想等沈黎走后,去找一下御林军统帅,李清策。
等他们到了城门后,与此同时,四个城门处,都有马车准备出发。
随着沈黎一声令下,五驾马车,同时出行。
而城门处的守军,意味深长的看了马车一眼后,匆匆跑过去汇报情况。
韩轻尧一夜没睡,就等现在了,他大手一挥:“追。”
自然不是现在截杀,此地离京城太近,若是在此处就杀了沈黎,有些太不将陛下放在眼里了,现在追上去,也是防止跟丢了。
路上,万逸楼拉开帘子,紧皱眉头道:“这不是南方,你没打算回金陵?”
“啊。”
沈黎一脸淡然道:“你都说了是欺君之罪了,我回去干嘛?”
万逸楼一噎:“那你……”
“你肯定会告知你哥万江楼,锦衣卫里面万一要是有韩家的探子,那我不真的玩完了?”
他摊开手道:“我绕一圈,前往临门,只要这段路程没有问题,那水上,就没多大问题了。”
“所以你直接甩掉了锦衣卫给你的护卫?”
“还有盛贤王给的。”
他笑呵呵的从怀中摸出两个肉包子,舒舒服服的躺在车厢内:“小新,给少爷按摩。”
万逸楼翻了翻白眼,从车内走出来,坐在车顶上,看了一眼四周。
耳力非比寻常的他,渐渐皱起眉头:“有快马追过来了。”
“嗯,追过来就追呗,咱们该换车了。”
前方,四个分叉路,早有四辆马车等着,四辆马车一模一样,甚至车夫都与贺元坝相似,从外面看,根本没什么分别。
沈黎伸了个懒腰,带着小新下车后,与贺元坝选择北方那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