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面对，说着起身要离开客厅，不想看白爸那张痛苦的脸，更不想看顾承风一声不响的只顾着低头。
“承风，你爸开玩笑的。回家千万别跟芊芊说，要不然芊芊该伤心了。”
“你们聊着，我先回房间躺一会。”
白妈嘴上否定着事实，脚下的步伐却是如此的沉重，沉重的让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挪动了脚步。
“妈，芊芊已经知道了。爸说的是事实。”
残忍的话虽然不想说出，也很难说出，可是不说问题就永远存在，不说出问题就永远解决不了。
白妈很艰难才迈出去的脚步，却因为顾承风的一句话又钉在了原地。
这一刻时间仿佛都凝固了，房间里静的连呼吸的声音都可以清晰的听见，白妈难以置信的摇着头，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事情。
“你们说的是真的？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白妈低声确认着，虽然不想接受现实，可是瘫软的四肢，震惊的目光，还有那颤抖的声音都出卖了她的心。
“是真的，没有骗你。我已经做过亲子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