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出了信阳候府的大门,池锦之便冷声地吩咐:“来人,立马把这死丫头剪了头发送到道观去做姑子。”
江玉芝顿时大怒,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的愤怒:“大哥,你还真的要把南头剪了头发送到道观去做姑子?”ωωw.cascoo.net
“你是不是太过份了?”
南语是她的女儿,他有什么资格来管?
可她却忘记了要做主的时候却要候府来做主。
池锦之神色凌厉:“什么过份?”
“你自己的女儿今天做出来什么不要脸的事情,你自己不知道吗?”
江玉芝脸色冷沉,不过心底的小算盘还是打得十分的响,算计着道:“事已至此,你出面让南语嫁给二殿下不就可以了吗?”
“南语也是你的侄女,你总不能不管她吧!”
池锦之毫不遮掩的讥讽一笑:“我管她??”
“她这么有心眼子,我哪敢管她?”
“如今东窗事发,竟然还妄图想要嫁与二殿下,你与二弟是什么身份,你们的女儿想为皇子妃?”
“你想什么呢???
江玉芝这一次气到了浑身颤抖:“大哥,你别太过份了。”
池锦之冷厉地道:“过份?”
“之前是我待你们太好,让你们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今天之事,你们自己也见到了,那二殿下可曾说过要娶她池南语为妻?”
“你还想要痴心妄想?”
江玉芝面色发白,几乎是要气疯了,正想要说什么,被池南语一把拉住,泪眼朦胧的样子:“娘,你就别说了,你还嫌女儿今天丢人丢的不够吗?”
江玉芝一听,神色一僵,顿时就心疼的眼泪往下掉了下来:“南语……”
下一秒,就要嚎啕大哭了起来。
可还没有哭出来,池南语的声音响起来:“不许哭!”
江玉芝一下子就止住了声,眼泪依旧往下掉着。
池南语强忍着:“娘,这里是信阳候府大门前,今天又是乔迁宴,来往宾客那么多,你先不要哭,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
。江玉芝这才是醒过神来,这一会儿大家正准备离开,一辆辆的马车从身边走过,里面坐着的人时不时的伸头张望着,那眼神皆是讽刺。
这些眼神就如同针似的刺到了她的身上,让她本能的闭上了嘴巴。
池南语松了一口气,这才扭过头看向冷着一张脸的池锦之,咬了咬唇一副委屈的样子:“大伯父,南语知道今天让大伯父和大哥失望了。”
“南语也知道我爹爹负责候府庶务,我的身份更是卑贱,所以我一直以来爱慕二殿下自然是不敢告知,这才犯下如此大错,大伯父和大哥妹妹对我失望愤怒,我能理解,还请大伯父容我回府收拾衣物,再前往道观。”
江玉芝惊呼了一声:“南语……”
可手却被池南语用力掐了一把,她只能是闭上了嘴巴。
池锦之看着池南语这模样,倒是微微拧了拧眉头,没有搭理她,直接就是上了马车,那意思倒是同意她回去收拾东西了。
池慎北则若有所思的看向了池南语,眼底掠过一抹讽刺,池南语这个人,以往他就知道她有一百八十几个心眼子。
只是没有想到,会用卿卿身上。
如今爹想要送他去道观,只怕没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不过他什么话也没有说,今天池家够丢人了。
池南语看着池慎北和池锦之都上了马车,这才是抬起头来,面色依旧是一副委屈之色,扭过头上了身后的马车,是来时池言卿坐的马车。
她们坐的那一辆宽大舒服豪华的马车留了下来,给池言卿坐。
她身边的秀玉,也被蓝砚桉连同那几个丫环一起送到了边关的军营为军妓,现在她身边只有她一个人。
那个贱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若不是她当场被抓,她也不至于会如此措手不及。
江玉芝跟着上了马车之后,这才是迫不及待又着急地道:“南语,你刚刚一直阻止我说话干什么,你还真的想要去道观不成?”
此时的池南
。语,脸上再也没有委屈之色,一张清秀的脸上此时透着几分阴鸷的寒气,她一听自己母亲的话,讥讽一笑,冷声地道:“谁说我要去道观??”
江玉芝一愣:“那你刚刚的话……”
池南语则过头来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大伯父正在气头上,娘真的要在气头上继续惹恼大伯父,那我们二房的好处,都会一点点的被收回的。”
江玉芝顿时勃然大怒:“他敢!!”
池南语却是十分冷静,讥讽一笑:“大伯父不敢吗?”cascoo.net
“他一句话,以后,怕是娘再也接不到京城权贵的请贴了!”
江玉芝脸色一下子泛白,咬着牙齿地道:“他怎么能这样对我们?”
池南语面色讽刺:“如何不能?”
“他是大伯父,又不是我亲爹!”
江玉芝:“………”
池南语一句接着一句的话,让她终于是死心,面色也变得极为难看:“那,那南语,接下来